“别在这里你、我的了,滚不滚,难道要我请你吗?”秦风挽起袖口就想动手。
见叶紫程对秦风的举动无动于衷,而秦风却想要动手,看看自己的身材怎么样都不是眼前这个少年的对手,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至理名言,那个学长明智的选择退出,不过在走出房门的时候,他还是不死心地说道:“紫程,如果你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紫程,那个主任拿你妈的事威胁你,这个人也拿你妈的事胁迫你。”
听完秦风的话后,一直沉默没有开口说话的叶紫程忽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看见佳人大哭,秦风只能站在旁边干着急,此时的他感觉是那么的无力。
在叶紫程断断续续的讲述中,秦风明白这又是一个不幸家庭。
叶紫程的父亲原来是一名矿工,母亲则是一名普通的农民,他的父亲每天早出晚归的下井挖煤,工作虽然辛苦点,但是工资高,家里又有勤劳的母亲把持家务,一家人虽然不过上富裕的生活,但是安定的日子还是过的上。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一天由于煤矿事故,叶紫程的父亲就再也没有出来,黑心的矿主连夜就逃跑了,至今杳无音讯,父亲不但没有获得任何的赔偿,反而处理后世还花了不少的钱,她的母亲由于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一夜之间就倒下了。
刚开始的时候家里的一些亲戚图便宜把叶紫程的母亲送去一些小诊所里面治疗,可是不但没有治好,反而越来越重,家里的积蓄也花了个七七八八。
后来叶紫程坚持要把母亲送到大医院去治疗,可是检查一出来,所有的人都傻了,叶紫程母亲得的是一种非常罕见的中枢神经损伤病,要是不及时治疗她的母亲就有成为植物人的危险。
无奈此时的叶紫程还有她的那些亲戚们都已经心有余而里不足,叶紫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母亲的意识一天天的消逝。
就在几个月前叶紫程留校当了辅导员之后,她一次性申请了一年的工资作为母亲的医疗费,无奈时机已晚,现在叶紫程的母亲每天只能靠输送营养液才能维持生命,这样的花费都是来自叶紫程这一年的工资,如果花完了,那么从某一种意义上来说人亲也就走到了尽头,这次有这样的机会或许是叶紫程对她母亲的一种孝心,可是这样答应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她的心又有些不甘。
“难道,这个病就没有办法医治了吗?”秦风轻声地问道。
“或许秦氏医院里面的魏教授还有办法吧,他是当今世界最着名的神经专家,或许以他的医术加上秦氏医院那先进的医疗设备,我妈或许还有的救。”
“秦氏医院啊?”一听是自己家的医院,秦风把高兴写在脸上,可惜叶紫程没有看到。
“是啊,可是秦氏医院又岂是一般人能够住的起的!”
“那倒不一定!”
“你有办法吗?”叶紫程如落水之人抓住了一跟稻草,精神一振地追问道。
“想进秦氏医院一点也不难?”
“难道你跟里面的人熟,你到底是谁?你姓秦,难道你是秦氏里面的?”叶紫程的脑子转的还不是一般的快。
“怎么可能,天下姓秦的那么多,如果我是秦氏的人,我还用在这里上学吗?”叶紫程想想秦风说的话也有道理,也就有再追问了,此时的秦风才在心里舒了一口气。
“那你怎么说进秦氏医院一点也不难,你一个学生的,我知道进是不难,但是里面的消费我们承担不起,而且魏教授的病号也不是一般人都能够排的进去的。”
“我有一个朋友在魏教授那里当助手,如果我让他把你的事情告诉魏教授的话,他老人家心肠好,会接手你母亲也说不定,而且看在你这个孝顺女儿的份上,免掉你母亲的费用也有可能的哦!”
“有这么好吗?”
“现在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反正这对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去找那姓江的好了!”
叶紫程听到秦风谈到姓江的时候有一股醋意在里面,这话听的她内心一喜,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情去考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