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可能是失职,但在老人眼里,这是一种示好。
这意味着夏洛特副长在乌萨斯皇城中一切顺利。
其二,她说的是假的。
那他们就更不慌了,反正他们就一群老头,死不死问题都不大,打得过的话顺手阴死就好,打不过的话。。。
就算被人弄死好像也没什么损失。
他们又不是那群被地位腐蚀了的贵族。
他们的理想可是战争,可是和平。
这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把所有人都揍一顿。
和平,永远的和平。(确信)
这种抱负,是那群满脑子都是钱的贵族决定理解不了的。
犹大松手,那手帕飘向老人,老人伸手接住。
手帕中露出了一封信,老人看着熟悉的信封疑惑的抬眼看向犹大,但是只看到了犹大那张万年不变的面具。
“如果你觉得这个不好看的话,那就亲自和夏洛特女士说去,这是夏洛特女士给我的建议。”
没等老人开口,犹大抢先说道,无论是谁在场,都绝对听不出毛病,可偏偏老人在心中对犹大竖起了大拇指。
看来是自己人。
他这么想着,轻手轻脚,动作说得上缓慢的将信件藏到大衣里。
而此时,犹大已经绕到了车的另一侧,打开了车门。
按住试图向外蹿的大黑狗子,反手将其甩进车厢。
“老实待着,里面的东西不会欢迎兽主进去,别露头,要是出来了,回去就给你做绝育。”
“那个,其实。。。。我。。。”
犹大已经抱起了眼神发虚,四肢无力的切利妮娜,嗯公主抱。
没等狗子说完,直接将门关上,然后上锁。
“我也想吐。。。。”
扎罗试了试能不能打开锁,发现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焊死了。。
。。
冷风吹在切利妮娜脸上,让她找到了自己还活着的证据。
她猛然惊醒,在注意到自己在内。。妈妈怀里的同时,那股反胃想吐的感觉也涌上喉头。
她强忍着不适,在三个老头疑惑的目光中极速拍着自己母亲的胸口。
犹大又不傻,她当然知道这货是什么意思。
带着手套的手掌堵住了切利妮娜的嘴,犹大甚至懒得弯腰,用皮靴在雪地中蹭出来一个坑。
然后她提着切利妮娜的脖子,对准那个坑。
“可以了,吐吧。”
她说,甚至还特意换了个方向,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其他几个人的视线。
但其实切利妮娜不会嫌弃的,如果刚刚犹大没有用领域控住她的话,切利妮娜甚至可以直接吐犹大身上。
嗯,对,她虽然用手套堵了,但到最后她还是犹豫了,她觉得自己的手套也不应该碰这种脏东西。
“呕~”
。。。
。。。
“所以,这只是副长收养的孩子。”
老人看着这位刚刚吐的非常开心的鲁珀,表示无语至极,犹豫了半天把刚刚到手的那个手帕递过去让她擦擦嘴。
“之一,但是,你们的副长确实为了她差点在皇帝的面前杀了一位公爵。”
犹大看着切利妮娜接过那个手帕,开始仔细的擦嘴,看在那个人的强迫症不亚于自己的份上,她就先不说那个手帕是什么做的了。
“那现在呢?副长怎么样。”
“不是没杀成嘛,一点事都没有,她甚至还留了一手,估计那个技能还能再开个两三次的样子,她却偏偏装作还能再开一次。”
“我记得,我被她这么坑。。。”
“胡闹,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一巴掌将突然插入对话的一个老头打回去,为首的老头继续说道。
“那总长怎么样?既然你是。。。那多少应该知道一些吧。”
“亲王他过得很不错,就是最近身体不适,没有出席那次晚宴。”
“呵呵,身体不适,他还能身体不适,他都成。。。。算了,也好,没事就好。”
老人陷入了回忆,犹大也没有试图打断他。
。。。
“副长还有什么命令吗?我是说,你来这里还有什么事?”
不久后,老人回过神来,无视掉身后冻的跟孙子一样的两个老头,跟无事发生一样开口。
“这孩子剁了一个公爵的独子。”
犹大将切利妮娜拉过来。
“干得好,放心,以后你整活,不怕事大,会有一大堆爷爷奶奶去给你想办法解决。”
那个老人摆出一副后生可畏的表情,一脸赞同的拍了拍切利妮娜的肩。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是她成了贵族们对夏洛特女士动手的跳板。”
犹大没有作出制止的动作,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所以夏洛特女士让我保她一把,而保护她的最好的方式就是。。。”
“让她也成为内卫?你疯了吧,你几岁当上的内卫你心里没数?”
“二十还是二十一来着。”
。。。。
“算了,你心里有谱就好,这孩子比你那时候还要小,把控好分寸,副长看上去很在意她的。”
“我知道,还有,那封信,先不要打开。。。。”
。。。。
切利妮娜被犹大拉着走进了那被镇守的区域,在她们身后,厚重的铁门缓缓合拢。
“那个,母亲大人?”
“说。”
“我记得内卫的‘转职’场所好像不在这里面吧。”
她记得内卫不是要把邪魔碎片剁碎了加工半天然后装进铠甲里就成了的吗?
为啥还要绕这么大一圈?
“你在车上睡着了,然后你吐出来了,我不怪你。”
犹大没有回头,步伐也没有变化。
“但是我怕你被自己的呕吐物憋死,所以,你猜猜你手里的那个手帕是什么东西做的。”
“啪嗒。”
手帕落到地上,犹大用视线逼退了试图用她的大衣来擦擦的手手。
“那种东西太过于低级,如果想获得更高的权限的话,需要做一些额外的操作。”
就像刚刚没有插入一些奇怪的内容一样,她继续解释着。
切利妮娜对此有着自己的猜测,她可能不止一次的目睹过这种仪式。
只不过陷入思考的她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刚刚路过的牌子上写着‘前方高危,禁止入内。’
犹大停下了脚步,切利妮娜的思考被打断。
“抬头,看着我。”
切利妮娜很顺从的抬头,优美的脖颈没有被领子遮挡,一览无余。
“嚓。”
奇怪的声音响起,一把小刀出现在犹大手中,上面沾染着不知道是谁的血。
诶?
但是没有声音发出,巨量的血液从她的脖颈处喷出,她面前呈扇形的一块雪地瞬间被鲜血染成红色。
血液像是正在被什么东西抽出来一样,她已经失去了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量。
在她倒地前,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按到雪地里。
感受着她的颤抖,就像与老鼠嬉戏的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