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早上好。”
切利妮娜对着面前的两排内卫问好,犹大就站在她身后,也没有带上面具,但身上的那种杀气勉强能让这群饱受折磨的内卫认出这是自家老大。
“她是你们的副长,有异议吗。”
扣着自己因为转变成鲁珀而变长的指甲,她头也不抬的说着。
实际上她是社恐,不太敢没有遮盖的和这群内卫对视。
她现在就是一种“反正不是自己原先的脸漏了也就漏了”的心态。
虽然对方貌似比她还紧张一点。
切利妮娜听着犹大的话语,露出友善的笑容,然后放出自身的黑雾。
人群中的某前内卫长,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这个副长他们是知道的,是更高一级的邪魔转化的内卫。
他们当然没有异议,毕竟上一个这种内卫在把他们单手揍了一顿之后当上了内卫长。
他们可能不知道,但是这个前内卫长可知道。
当初犹大砍他手的时候,脸上也是这种笑容好吧。
某写作副长,读作亲王的切利妮娜:???
你后退干嘛?
不服。
“有异议吗?”
犹大抬头,眼神中带着不耐。。。。
如果她的尾巴没有在摇晃的话那可能确实如此。
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她开心一整天。
当然,那群内卫可不敢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老大突然长出的尾巴上。
“嘶~没有没有。呼~”
“嘶~欢迎欢迎。呼~”
“嘶~老大我去出任务了。呼~”
“嘶~老大我还没吃早饭。呼~”
“嘶~老大上个月的资金。。。算了,没事了,对不起。呼~”
“嘶~老大,我上次提交的那个设计。。。能不能通过一下?呼~”
“嘶~头,团里买的萨克斯可以报销吗?呼~”
犹大的嘴角抽搐,看着这群画风明显被带歪的内卫。
淦,感觉亏了,早知道当时放假前在他们表演萨克斯的时候就不鼓掌了。
“滚!都给我滚!你们没事可做吗?”
她瞪着眼睛,连带着兽耳和尾巴一起炸毛。
“嘶,好嘞,这就滚。呼~”
“嘶~我想起了我报告还没写。呼~”
“嘶~头,我去吃早饭,顺便帮兄弟们带一份。呼~”
“嘶~我想起来我上个目标好像还挂在墙上,我去补个刀。呼~”
人群顿时散开,犹大甚至还保持着炸毛的状态,但眼前只剩下一个人。
“你还有什么事?”
她抱住自己的尾巴,一下下把毛捋顺。
“嘶~那个,头,我给全团每个人买了一把萨克斯,斯沃玛的,能不能报销一下。呼~”
犹大:。。。。
“去我办公桌上签字,签我的名字,然后未来三个月你没有工资,还有顺带完成我的工作,最后在我要砍你之前赶紧滚。”
她的声音恢复平静,但是从她那个刚刚捋顺又再次炸开的尾巴可以看出她在努力压制着什么。
“嘶~头,你真好,我本来还算了一下,那应该是我两年的工资加奖金。。。。等一下,别砍我,对不起,我这就去。。。。”
犹大抽出了切利妮娜腰间的链锯剑,打开开关,随着刺耳的摩擦声,往那个内卫的护甲上砸。
没有用能力加持,属于玩闹性质,链锯打在护甲上甚至不能破防。
但那种压迫感还是能吓跑内卫。
废话,一个人拿着链锯往你头上比划谁不会害怕。
看着那个内卫抱着头跑开,犹大将链锯关掉,插进地板里。
合金地板被轻易的穿透,落点周围还有许多裂缝。
那炸毛立起来的大尾巴就贴在切利妮娜眼前,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罪恶的手手。
我摸~
犹大浑身颤抖,然后拔出被插在地里的链锯剑,飞速转头,抵在切利妮娜的脖子上。
切利妮娜:。。。。
总之,先摆出了无辜的表情先(*?ω?) 。
“抱歉。”
犹大没有怀疑刚刚切利妮娜干了什么,只是当做自己的错觉,将链锯插回切利妮娜的腰间。
“所以,可以让我摸摸吗?”
“滚。”
“好嘞。”
。。。。。。
“所以,咱们要去砍谁。”
她很活泼,至少看上去是这样,就像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孩子。
在街道上蹦跳着,左边的肩上印着军衔,右边肩上印着爵位。
就很吓人。
犹大没有给她护甲,所以她在犹大的衣柜里找了半天。
除了那套内卫的护甲外,也就这种军装勉强让她看得过眼。
当然,她没穿秋裤,进化后的身体已经不会因为温度感到不适,她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xp系统装点自己。
所以她翻出了犹大之前穿军装出席内卫长授勋仪式时的肩章。。。。
首先,内卫的军官章。
她是副长嘛,反正也是长官,就算带着也没有什么问题。
另外,是亲王的章。。。。。
这就有点离谱了,皇帝的血吗?反正确实有这个玩意就是了。
自己是犹大的子嗣,那自己也理论上是个亲王。
带着也没有问题(强词夺理)
“玩够了就摘掉,别两个同时带。”
犹大没有直接制止切利妮娜的整活,她自己都忘记了自己居然还有个代表亲王身份的肩章。
你没看见那群路人都快要去找巡逻队了吗?
虽说在巡逻队勉强表明身份他们大概率当场跪下,小概率自杀谢罪吧。。。。
“哦。”
切利妮娜随手撕掉肩上的肩章,然后贴上她自己衣服上的那种内卫的标记。
不得不说,那套衣服里准备的东西还挺全的。
就是没有那什么。。。
还有那什么。。。。
没办法,毕竟是女装,这种东西一般都是自己准备。
当她找自己的母亲大人的时候,对方扔给她一卷绷带。。。。
就挺。。。实用的。。。
犹大看着切利妮娜撕掉肩章的动作都觉得心疼,那玩意可不是那么撕的啊,会掉色的。
但是她也没有做出什么多余的表情。。。
但机智到早已看穿一切的切利妮娜还是从她尾巴的摇动幅度判断出了她心态的变化。
就稍微收敛了那么一点点。。。。
用双手拉着肩章的两边将它撕掉。
“还记得上次宴会上那个叫做科西切的公爵吗。”
看着切利妮娜的动作,犹大微微点头,开始对她讲解。
“还记得,怎么了吗?”
怎么可能忘好吧,老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