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亲手埋葬了岁的,是一直追在他身后的,那个平平无奇的人。”
她踩在巨龙的虚影上,睁开了眼。
“而在那之后,他才发现....”
没有离开,而是在地宫中等待着。
“天,早就已经亮了。”
火焰在她身上生成了甲胄,也洗涤了偃月刀上的污垢,像是足够净化世上的一切不洁。
但那污秽的黑色液体并没有从她身上停止滴落。
她放过了很多东西,但早晚,那些东西,都将回到她手上。
“我的....陛下啊....您的承诺...甚至...都没有说...要我去做什么啊。”
她感叹着,身形也沉入巨龙的身体中。
盘踞在稍微空阔了一些的寝宫中,巨龙闭上了眼睛。
——————犹大踹门走进卡兹戴尔的食堂——————
“博士!太晚了!她的血压还在降,毒素无法导出,我们的器械甚至都对她无效!”
凯尔希喊着,拔出她刚刚废了死劲才插进夕胳膊里的针头,现在那个针头断掉了一半,上面还在滋滋的冒烟。
“叫你来就是来解毒的,这毒素你有没有办法。”
看着夕开始因为供氧不足而颤动,博士白了一眼手足无措的年,一刀把夕的脖子划开。
“小心!”
凯尔希喊着,将上前准备清理淤血的博士拉开,夕脖子里卡着的血液喷出,落在地板上,钢铁组成的地板发出被腐蚀的声音。
“这不是毒,这是权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怎么会有办法处理这种情况。”
凯尔希喊着,指挥着带着防护手套的嘉维尔将呼吸机接上夕的气管。
“医生,还有没有办法?”
年问着,凯尔希沉默了一会,然后摇头。
“要是能再早一点送来的话,或许还有....”
“等一下,再早一点?”
博士像是想到了什么,她从自己身上发出了那些音符造型的小物件。
“夕?听得见吗?听得见就白我一眼。”
扒开了夕的眼皮,博士贴上去说着。
果然,虽然快死了,但鄙视别人的力气还是有的。
“你抓着这个。”
将音符放进夕的手中。
“凯尔希,准备手术。”
将呼吸器踹开,博士控制着夕的手将音符捏碎。
凯尔希紧握着手术刀,一边的医疗部干员都各个紧张的不行。
没有想象中的光幕,也没有什么烟雾变身之类的大场面,夕突然就变得完好无损,看着手中断成两截的音符,像是又很多问号。
她歪头看向一边的博士,博士也是第一次用,只能将视线移开。
“瓜妹砸!”
年一个飞扑将站在那里愣神的夕扑倒在地,抱着她就开始哭。
“你知不知道你姐刚刚多急啊?你哥你姐都死干净了,得亏你还活着,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
“离我远点!别把眼泪蹭我身上!”
凯尔希摘下了口罩,就这么凝视着博士。
“您要不要作出点解释?”
她这么问着,博士撇嘴。
“其实我也没想到这玩意的效果会有这么好。”
“还有吗?”
凯尔希问着,同时清理着地面上的毒血。
“有,但没多少,我要自己用。”
博士这么说着,这玩意每天见面耶梦都会给她搓七个,但是好像超过三天之后就没有效果了。
平时实验的时候最多能回溯一个小时,这就已经很离谱了,所以她就没有继续尝试。
但现在这样....
看着全身无伤,估计是回溯到开战之前的夕....
这怎么说也得有十几个小时了吧?
她身上连个擦伤都没有,大气不带喘的。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