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是什么啊?向你这样到处d的杂鱼,可是要被斩首的。”
看着赫德雷身上还印着小u的痛衫,埃忒尔用嫌弃的语气说着。
“好了,把我亲爱的副官带下去吧,后面也没有需要用得到他的地方了。”
稍微停顿了一下,埃忒尔继续。
“至于处决的话,我觉得,还是留到战争结束之后再做比较好。”
赫德雷满心无语,但对于自己的现状也早有准备。
毕竟这个货早就知道自己是个间谍了,就算当时没有动手,自己估计也瞒不下去。
但是.....挣扎还是要有的。
“我为陛下立过功!我为陛下流过血!你们凭什么抓我!凭什么!”
明椒:那个.....大人....我们真的要抓他吗?
埃忒尔:.......
“如果可以的话,把自己也锁进去,把手脚也拷上,这样对你也安全一点。”
埃忒尔一个手刀把赫德雷敲晕,然后对着明椒这么说着。
明椒:???
“记得把衣服撕的烂一点,这样被人救出来的时候可能不会被补刀。”
埃忒尔面无表情的说着,话语中带着的肯定让明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我没在开玩笑,为了你自己的安全着想,记得一定要把手铐拷紧,绝对不能是那种可以被你自己解开的。”
“嗯,好的,我一定这么做。”
看着那只萨卡兹扛着赫德雷走出房间,埃忒尔嘴角无限上扬。
虽然她不是那种好美色的人,但是....血魔的血统中,对于艺术的探究和渴望占比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所以,她就是喜欢可爱的孩子,有什么错吗?
珍娜:你这算盘我在拉特兰都能听到。
德丽莎:你这算盘我在乌萨斯都能听到。
某面具人:你这算盘我在莱塔尼亚都能听见。
本体:你这算盘我在伊比利亚都能听见。
某红色虚影:你这算盘我在维多利亚都听得见。
埃忒尔+其他四人:啊?
埃忒尔:测,有老六。
在心中吐槽着,她毁掉了自己的电脑和摄像头。
割开手腕,周围正做着自己工作的血魔重新变回血液,流回她的身体。
走到室外,太阳依然能够透过不算太厚的云雾撒下,她举起一只手在眼前遮挡,适应着变化的亮度。
啊,对了,通讯器要带着,特雷西斯要找自己的话随时都能找到。
将门口的电话揣进自己口袋里,她推开了大门。
血色的液体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两边,外面的街道上同样涌来了这样的河流。
只不过.....本应该出现在街道上的那些行人.....现在一个都没有了。
只要不死,那就是成功。
像她这样又不强,出生还晚,还没什么追求的人,也只会有这种想法了吗。
血河汇聚在她脚下,攀附到她全身,最终没有留下痕迹。
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她笑着抬起头,看着满天的阴云,嘴角露出狞笑。
犹大:你这算盘我在维多利亚都听得见。
笑容消失了。
在一片死寂中,她听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