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女子,穿着华丽,却要行苟且猥琐之事,你简直不可理喻!”聂枫大声喝斥她,也不管会不会激怒她了。
“怎样,难道你要说滚?”叶素打趣他。
聂枫咬唇,只听得他的呼吸声渐粗。让他低声乞求吗?平常在魔教做小伏低惯了的他,此时却做不出来了。
她还是穿着那件华丽的蛟纱,层层叠叠的裙据随她的动作微微拂动,优雅洒脱。
叶素又想到了什么,一旁的红衣也悠悠转醒,看到周遭的一切,下一刻就要跑,被叶素一掌打过去。
红衣再次倒地,痛苦的在地上扭动着身体,传来痛嚎声。
至始至终,叶素的注视都在聂枫身上,根本没看红衣一眼。
渐渐的,叶素起了一抹坏笑。
聂枫又暗地里挣扎了好几次,依然没有挣脱白绫的束缚。他额头都渗出汗了,打湿了额前的碎发。
“你还没碰过女人吧……”叶素扯唇一笑。想着八岁之前的聂枫没那个能力,八岁之后就到了魔教暗无天日的绝杀营。
聂枫:“……”脸黑了个彻底。
“那要让你选一个,你选她还是我?”叶素指了指那边的红衣。
“我想在将你阉掉之前,让你尝尝做一回男人是什么滋味,如何?”
聂枫的面上快要掉冰碴子了。
“滚!士可杀不可辱!你还是杀了我吧!”他说。
“那是对于君子?你是什么?你是小人!”叶素气呼呼扬言道。
说着,她装作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学着那勾栏模样,将手划过他的脸,脖颈…
期间,聂枫的喉咙又狠狠滚动了几下。
叶素甚至还脱了鞋,将袜子强行塞进他的嘴里,这么做,她才觉得有一丢丢解气。
小宝在袖子里看不下去了,暗地里和叶素沟通:“叶素你该不会来真的吧!这不好吧!”
叶素在心底冷笑,怎么可能,就是想看看他吃瘪的无助表情。
于是,她干脆横跨的做在他的腰腹上。
天空忽响起一道震天响的惊雷。
这还是下雪的天怎么就打雷了,叶素的心哆嗦了一下,又强做镇定。
那边的红衣也哆嗦了好几下,低声倒抽几口冷气着。
小宝:“叶素,打雷了,你不怕遭报应吗?”
叶素:“……”反正她今天她是一定要欺辱他的!
“下去,滚下去!”聂枫冲她吼,眼里尽是厌恶与排斥。好像有什么裂开了一半。他此时的眼神格外骇人,又无能为力。
“瞧瞧,要不要我给你立个贞洁牌坊啊?”叶素倾身拍了拍他的脸。
一不小心,手从聂枫的唇边无意识划过,被聂枫死死咬住,咬得发抖。
看得出来,他的气恨极了。
叶素痛得直哼哼:“松嘴!”再不松就要断了!
聂枫:“……”
叶素赶紧捏紧她他的下巴,逼他不得不松嘴,看着鲜血淋漓的手,食指上面还有个深深的牙印。
真是失策啊!打他脑门吧,又怕把人给打死了。
叶素决定咬回来!
遂,倾身而去。
天空又是一道惊雷。
叶素在他的下唇上狠狠啃了一口,下方的人瞪大了凤眸!
她突然想起来什么,又快速往后退。
好险,她差点再次被咬。
片刻后,她又觉察到下方有个硬硬的凸起,叶素蹙眉:“你这腰腹怎么回事,顶到我了。”说着她还拍了一下。
聂枫也就是这时候才察觉到什么?
她难道不知道?
这么说,她都是吓唬他的?他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小宝:“那是……那是……叶素,你太不害臊了!”小宝语言又止,只有叶素听得见头说话。
叶素想着戴了面具,不如就大胆一些。
然后,就揭开了那神秘面纱。
聂枫的耳根都烧红了,他觉得他受到了此生的奇耻大辱。
“为什么……”叶素说不下去了,面颊微微发烫,又忽然轻嗤一声一脸嫌弃:“不过如此,哼!”
说完,她又转过头,见聂枫面色潮红……
一连几个时辰下来,叶素便兴趣恹恹,聂枫神色疲倦,面上的红潮依旧未退。
说了那么多,叶素始终未对他做出实质性的伤害。
聂枫忍无可忍:“说了半天,你倒是……动手啊?”
叶素:“你以为我不敢吗?”其实是她忽然想起来,这人是天上某位大人物,若这位大人物将来回忆起来,还有叶素好果子吃?但她又确实因为他吃了不小的苦头。
她好纠结啊。
而后她将聂枫打晕,又转向红衣。
红衣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你若是回魔教了,你知道该怎么说吗?”叶素语气古怪道。
“您……您的意思是?”红衣心里有一丢丢的害怕,但表现出来的就是实打实的恐惧。
“你回去就说聂枫被我给强了……嗯,就是这样……”叶素思索着,她要他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红衣:“???”就这?见惯了风月的当然不理解两个小雏鸡的想法。
“怎么?你不答应?”叶素声音变得凶神恶煞起来。
“不是……”红衣还在纳闷,这人把她抓来这里,就是为这?就这?
“那你听不听我说的?嗯?”叶素继续威胁。
红衣立刻哆哆嗦嗦道:“是,我一定照办,您还有没有别的吩咐?”
叶素想了想叮嘱她:“你可千万别让他与你平起平坐,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红衣:“……是。”她本来就有此意。
叶素又将红衣打晕。
叶素将两人关在破茅屋里三天,折磨了聂枫三天。
这三天聂枫从愤怒杀气满满变成了麻木的提现人偶。
心里眼里对面具女充满恨意。
三天后,叶素将两人打晕,丢在了魔教门口。
自己则是继续回魔教,继续扮谢瑜。
教主遇袭这几天,教中上下都人心惶惶不安,唯有谢瑜病着不省人事。
等他们发现教门口的聂枫和红衣,所有人才想起那个病了的谢瑜,暗暗觉得谢瑜此人是因病躲过一劫。
耶扑冷忽然想起来,问了一旁的大都督,才知道谢瑜这几天病了,病得真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