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琰赶紧将她抱走去寻七重天的药王。
药王见来人一路风尘仆仆,火急火燎,还抱着个披头散发的绿衣神女。
冥琰将人放置榻上,药王按老规矩在洛淼手腕上搭了巾帕,才开始诊脉。
经过药王一番检查,眉头一皱:“这神女又做了什么,她的神魂似乎是被什么刺激到了。此番太危险了,神女还需仔细静养观察。”
冥琰阴沉着脸:“她……还能不能一直活下去?你给个准话?”
药王沉思良久:“这……帝君莫急,神女的身子大体还是好的,应该……活下来是没什么问题,要看神女是个什么活法,像神女这样成天受个什么伤,那可不成。”
冥琰手里唤出一本古籍,翻开拿给药王看。
药王一看,顿时惊了一跳:“即是火蓝凤凰一脉的古籍,记载应是没错,帝君,恕老朽无能,不知神女这一脉还有这一玄机,还请帝君降罪。”
冥琰满面阴沉:“你刚才不是说淼淼能活吗?她若没了,你就给我死!”
药王汗颜,哽了一声硬着头皮说道:“如此,老朽只能勉力一试,至于成败,只能看天意了。”
冥琰垂眸看了看榻上昏睡的人做了一个决定:“从今以后,其他事你都不要管了,搬到我府上专心为淼淼医治。”
药王闻言惊愕不已,这神女按理说应该送到南文帝君府才是,这又没婚嫁的,直接搬到北冥帝君府,这算什么?不过这北冥帝君向来处事果决,他要做什么,又有谁拦得了他?
此后,药王搬到了北冥帝君府居住。
冥琰也将洛淼带到了自家帝君府里专门为她打造的殿宇。
洛淼被他放到了软床上,动作轻柔,然后静静的看了看。
榻上沉睡不醒的人显得很宁静,比平时乖多了,唇瓣潋滟带着点粉色,视线往下,是尖圆的下巴,带着微不可擦的毛绒,再下方是她细腻的脖颈,奶白的颜色,跟小脸的肤色一致,柔滑脆弱,怕是他稍稍一用力,就会被弄出痕迹。
她跳了地狱,弄出的伤连蛟纱都被撕烂了,也不知道伤到底怎么样了。
她还睡着,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醒,是不是可以……冥琰的心底泛起越来越多的悸动和希冀,虽然他的想法不算是君子所为,但是榻上躺着的人是他最心爱的女子,以后一定会属于他。
就……大概的看一看伤势,应该不算什么小人行径。
再则淼淼之前被天雷所伤,也不知道好的怎么样了。
越想……冥琰的整颗心就越躁动,有点不管不顾了,反正就算被淼淼知道,她顶多在打他几下,踹他几脚……
他看着昏睡不醒的人,呼吸有些困难,旁边的纱幔轻轻拂动着,他抖着手喉咙微微滚动了一下,将她的外衣脱下,他的心里有些欢呼雀跃,期待都快决堤了。
她的里衣绸缎成白色,松松垮垮系了带子,冥琰轻轻一拉就松开了,摊开里衣,露出那纤薄脆弱的小衣,一股浓烈清淡的少女幽香席卷而来。
冥琰顿觉口干舌燥,外面的神官正通报:“帝君,南溪神君正在府门口求见。”
冥琰一挥手,殿宇大门被关,将来禀报的人隔绝在外。
一下子整个殿宇更加静谧。
榻上的人一动也不动,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处于危险之中。
冥琰看到了她被邪祟之气尽染的伤口,有好几道,还泛着丝丝缕缕的。
他本可以直接挥手用淳厚的神力为其去除,却偏要凑上去一点点一道道用嘴去吸那邪祟之气。
凤眼的眸色越来越暗,带着浓浓的欲,那被雷击的伤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剩一点点红印。
到底是有所顾忌,他没有摘她的小衣,一事想给自己留点念想,再则,那么做真的有点过了。
她的肌肤真的滑腻到了他的心里,想一股舒服的热流一阵一阵席卷他的内心。
其实他也没看到什么,都被小衣的不料遮了,连小肚儿都没看全,只是后背系了一个纤细的绸带,又是压着的,他只能从两边侧面看到一寸的肌肤。
上面受伤了,那下面呢?
他将她的晶莹雪白如月华的绸裤挽起,果然看到了伤口,不得已将外面绸裤去下。
他……真的是不得已,不拿开遮蔽,怎么给她看伤?
她的腿修长雪白,很纤细,看起来却很有肉感,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但他只是想,并没有不轨。
抬手用法术将腿上伤口愈合,又赶紧给她穿好绸裤,上面的衣带却迟迟没有合上。
他还能听到淼淼的均匀呼吸,视线扫到胸口时,又暗了暗,呼吸一滞,那小小的坟起却给他的神思造成了剧烈冲击,额头一瞬间渗出了细汗。
……
洛淼睡得稀里糊涂时,嘴巴猛得一苦,这熟悉的苦味一下子把她吵醒,一睁眼,正好和冥琰的眼眸对上。
冥琰正在吻她?
视线一转,她正看到他手里端了一碗浓浓的药汁,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他正在给她用嘴喂药。
毫不犹豫推开他,她直接将嘴里还未咽完的药汁给吐了出去。
呛得她一阵咳嗽,耳朵都震烫了。
冥琰耐心得给她拍背顺气。
好一会儿,洛淼缓过来问他:“我这是睡了多久?”
冥琰声音温和:“几个时辰。”
然后洛淼刚要说什么,就发现自己的衣带渐开,露出白色的小衣:“……”她缓缓抬手将衣服拉拢,面上十分淡定。
冥琰想在她脸上找些破绽都找不到,拧眉问她:“你不生气?”
“想来帝君是为我检查伤口,我理解的。”她才不要正中他的下怀,看她狼狈恼修成怒抓狂的模样,见冥琰还在思索什么,她忽然凑到冥琰耳边呵着热气调戏道,“冥琰帝君真是坐怀不乱真君子,看来我这身材还不能惹帝君欲罢不能,实在是可惜……”她说的十分惋惜,连面上也是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那琉璃般的眼眸波光流转十分哀怨。
下一刻,冥琰呼吸急促了一下,一下子捉住她绑衣带的手,将她推至榻上,那药碗悬浮在了空中。
凤眼里的滔天黑浪快要溢出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