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嗯,这....金公子!
现在,可不可以麻烦您,再稍等一下。
等我先换件衣服!”
等单雨琴回屋换好一些精致的连衣裙,金戈三人来到饮料店。
在单雨琴的同意下,三人要了个靠街的包间。
.....
“当时,我,怎么也劝不住季武!
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会这么冲动。
其实,在季武砸了店铺后,我一直在那里默默清点东西。
等到了峰卫过来。
所以,那个店铺真正的损失,我大概也能够非常清楚的算出来的。”
从单雨琴这里得到了几乎和麦为华完全相同的答案,金戈和柴元恩对视一眼。
但听到单雨琴说了更多的细节,金戈心里对这个长相妩媚,心思却无比细腻的女孩,更是多了些好感。
在看了金戈和柴元恩一眼后,单雨琴微微犹豫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
“其实,金公子。
上次,我还专门有记下愿意给季武作证的几个好人的信息的。
要是金公子您们还愿意去调查,我都可以带带路的。”
听到这,金戈对这个女孩好感更甚。
和柴元恩对视一眼!
柴元恩却微微一笑:
“单姑娘!
这件事,暂时就先不用麻烦您了。
要是我们以后真有这方面的需要,肯定,就还要麻烦您帮一下忙。”
知道柴元恩已经有了计较,金戈也对单雨琴微笑点头。
目送单雨琴走远,柴元恩才对金戈微微笑道:
“小戈,在你的心里,究竟是想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金戈马上一笑:
“柴大哥,我觉得:事情的起因才最重要!
我们真的要去调查清楚: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针对麦季武。
还有:那天那两个执法的峰卫,到底有没有勾结起来!
他们是不是:伙起来,故意在为难麦季武。”
听着这,柴元恩也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哈哈一笑:
“那,我就全明白了!”
“这样吧,小戈!
这件事,你干脆就先全权交给我来办吧。
我马上会把所有的事实调查清楚后,再来找你做决定的。”
想了想,金戈点了点头。
带着认真的表情,对柴元恩感谢到:
“要是靠我的话,确实是找不到门路。
所以,我才专门找到柴大哥。
既然大哥这么说了。
那,一切就要麻烦你了。”
“哈,这,可真的只是一点小事!
只是由我出面,更方便而已。
这,还能有什么麻烦?!
嘿,小戈!
你就在天峰堡,好好的等我消息吧!”
刚才只是简单交谈过后,柴元恩从单雨琴的语气里,几乎就能断定事实的真相。
所以,他也不需要再到处去取证了!
这,确实真就是一件很小的事!
只要是真由他出了面,很多的人,也不敢真的小事化大。
所以说,只要是在柴云恩的立场上,其实根本不需要真的把所有事实都调查清楚后,再去给那些人压力的。
只是第二天,柴元恩、刘之柱就带着一个神色微微有些慌张的中年人,来到了天峰堡外。
知道负责处理麦季武案子的峰卫队长其实就是刘之柱家族的人,柴元恩也立刻就拉上了刘之柱一起出面来处理问题。
而这个叫刘文羽的中年人,从刚一见面,就发现:自家这个一向好说话的大少,居然一直阴沉着脸,
又看到柴元恩和刘之柱这两个大少和自己说话时,都是无比郑重的神情。
再听到两人都一再强调事情的重要性后,他也没有丝毫拖延,立刻就用了最短的时间,已经把事情全都调查清楚。
现在,刚刚汇报完真相,却立刻被柴元恩和刘之柱直接拉倒了天峰堡外等人。
刘文羽的身上,马上控制不住在开始冒冷汗。
见到那个丝毫没被守卫阻碍的少年出门,听刘之柱说:这才是正主。
没等金戈问话,他立刻就一五一十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
“....
金公子,您可以放心。
那,两个敢渎职的混蛋!
等我回去后!
肯定还会非常非常,严肃处理的。
还有,这整件事!
我会在完全调查清楚后,再彻底给那位麦公子一个公道的。”
看了柴元恩和刘之柱一眼。
见两人都在点头,金戈也点点头。
可想到了什么,心里那种无比的抑郁感,又让他忍不住,轻摇了下头。
看到这一幕,刘文羽的汗,直接从额头冒出。
知道这个金公子只要不满意自己的话,自己的前途就算到头了,他的汗,瞬间如雨下。
可金戈先是自顾自摇了下头,才对无比惊慌的刘文羽苦笑道:
“那,就要麻烦你先去调查吧!
我就在这里,等你好消息了。”
刘文羽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一点!
连忙激动保证道:
“金公子,您放心!
我,肯定能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
等刘文羽走远,金戈和刘之柱、柴元恩一起回到天峰堡。
一屁股,直接坐在大厅的圆桌前。
金戈的心里,还是无比抑郁。
还是忍不住,他用有些难受的语气,问道:
“刘大哥,你能确定:哪些峰卫,真的不是故意为了偏袒那个官立飞?
还有,他们真的没有从别人那里,收到任何的好处?”
立刻,刘之柱就是非常肯定的点头:
“你放心吧,小戈!”
“大哥让我出面处理这件事,我立刻就找上了刚才那个人。
虽然,我确实也没有直接去参与整个过程。
但我,可一直都了解这个在辈分上还算是我族叔的刘文羽的性格的。
说实话,他的本事确实不大!
但真遇到事,他肯定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的。
我很相信,他真的是调查出了那个最真实的结果。
所以:那两个峰卫之所以会针对麦季武,真的就只是为了耍耍官威。
可能,也就是他们看到你说的那个麦季武,个性还比较强吧。”
柴元恩也点了下头:
“其实,我也倾向于相信这个结论的!
嘿,小戈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有些下面的人,就是喜欢搞这么些潜规则来和稀泥!
所以,放心吧,小戈!
这件事情,我也会再派人去调查一下的!
要是,真和刘文羽说的不一样....”
没等柴元恩说完,刘之柱沉着脸,哼到:
“那这个狗东西,老子就肯定要他好看!”
金戈默然低头!
好一会儿,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听到了这些话,他的心里,更加有些难受。
因为,金戈心里真的非常清楚:为什么很多的执法者,遇到了事就是喜欢“和稀泥”、喜欢各打五十大板。
就如同清朝只要是民敢告官,一定要先打个半死,甚至被直接打死一样。
这,就是为了维护官僚的特权的方法!
是为了维护阶级利益的一种手段!
而且,这在本质上,就是为了制造阶级,好巩固统治的手段!
让金戈默然的是:在护航国,这种事好像也早就是人人默认的事实。
他的心里,当然更清楚:和稀泥这种做法,里面所包含着的,那更深刻的意义。
要是那些手里掌握权力的人真的一心只帮好人,要是官僚真心只想坚决去维护公平和正义,那会怎样。
因为好人永远会讲公理和道德,他本就占理,自然会觉得:自己从官僚这里得到的公道,都是应该的。
于是,好人并不会因此,就对官僚阶级感恩戴德。
可一旦官僚故意先让坏人可以为所欲为,好人已经在被坏人疯狂迫害,可在规则的束缚下却连反抗都不能做到,心里的公理真的完全得不到伸张后。
他们,自然会绝望!
只有这时,官僚再拿出代表“公理”的权力来声张正义,好人们才会觉得:官僚们的特权,对自己非常有用!
他们,才会疯狂去崇拜这样的特权!
而且,只要那些手里有权力的人还愿意故意去帮坏人出头,坏人就会更清楚:自己其实是在官僚的帮助下,才能真正从“道义”上,也能去占到其他好人的便宜。
所以,不论对错,以后这些想要去欺压别人的畜生,就永远都会站到这个官僚的一边。
现在,金戈不会再去说:这种恶心的分化、愚民手段还有错。
因为,这,就是很多民族千百年的现实!
当一个规则,当它代表的是很多同类人的利益的时候!
那无数能拥有了这个利益的小人,甚至以后能拥有这个特权的小人,他们就会不管对错,更不会管别人死活,都会想方设法去维护这种恶心潜规则的存在。
在地球上时,他就已经看到过:很多明知道是非对错,却永远只讲立场,只会为有权力的人跪舔的人。
结果,他们就是能得到更多的社会资源。
而且,金戈更知道一点:
更可怕的,从来不是这些想要拉帮结派起来作恶的小人!
而是在生活中,真的还有很多无知的看客存在。
如同鲁迅笔下那群要去买血包子的麻木奴隶一样。
无数明明可以生活得更好的革命家,是真的愿意为了这些所谓的“正被人奴役的人民”,抛头颅,洒热血来打破这种充满奴役的规则。
可,只要这个革命家是被现在更有权力的当权者杀了!
他们,真的却只会在旁边,疯狂为权力呐喊叫好!
甚至,还会去买沾染了革命家鲜血的包子。
而且,只要是自己有一点点有求于特权的人。
这些敢疯狂辱骂革命家的人,却马上也只会对刽子手疯狂点头哈腰。
为了能买到那些带人血的包子,真的立刻就对那些有一丁点权势的人,递上自己的全部家产。
当坏人都知道团结,都知道要拉帮结派的时候,“好人”就只为了“自己能更好的生活”,永远在欺软怕硬,永远在人云亦云。
他们,真的活该被欺压。
所以,金戈不得不这么去觉得:这,其实,也是一种天道!
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为什么,坏人一直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才是更重要的原因!
血性,血性!血性!!
造物主他明明给了每个人力量,给了每个人愤怒的勇气。
没有人真有三头六臂,坏人没有,想要奴役人民的人根本没有!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找到很多方法来保护自己!
造物主它给了每个人都可以同样伤害别人,同样保护自己的能力,却有很多“人民”永远只把“跪”“舔”当成是本事。
他们,真的就永远都只指望着:靠别人,来给自己主持“公道”。
所以,当“好人”看到有权力的人就腿软,肯定就想去跪的时候。
这,其实才是坏人们可以无所顾忌的为非作歹、才是他们可以为所欲为的基础。
而当所谓的权力,当这些拉帮结派来作恶的人做了坏事,一旦看到好人还会害怕的时候。
它们,才会不敢真的去拉偏架!
它们,才会不敢真的对正义为所欲为!
也只有一个人非常主动的放弃了自己的血性,放弃造物主给你愤怒的勇气的时候!
它们,才敢真的肆无忌惮!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来铸造一个新的长城!”
金戈是真的不懂:为什么,这首歌,他明明都已经是国歌!
却还有很多的傻叉始终都不明白:他,到底是在唱什么。
傻叉们自然更不懂:为什么有人想要让把国歌改了,伟人却坚决不让。
而且,其中还有些一些畜生,还是非常真心的要去,跪舔,权利!
这,更让他心寒。
所以,说实话,金戈更欣赏麦季武的血性!
因为,正是世界上还有这样敢于反抗的人存在,才是好人不会完全被坏人欺压,才是一个民族不会真的外族奴役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