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最终在安然虎视眈眈的注视下自己爬了下去,拖着两条残腿。
安然飞下来,和这人的擂台赛正式结束了。
看他爬的艰难,又想想之前的那个少女,蹲到人家跟前。
仔仔细细的去看他的脸,这人被她看的毛骨悚然,也顾不上腿疼了,“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鸟语。
意思就是不会去报复,他已经认输了,也没有杀安然的意思,让安然放过他。
安然转了转眼珠,一拍手,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给这人下了傀儡咒。
只要这人不想着去杀她,咒这辈子都不会发动的。
黑人哆哆嗦嗦的被他朋友抬了回去,看着安然的眼神满眼惊惧。
解决掉麻烦事,安然又回了擂台。
后面这三个就正常多了,不再是血红着眼睛,不畏生死的硬往她身上冲。
安然也没下狠手,他们主动认输,就停了下来。
虽然没受伤,可是安然还是带着满肚子的雾水下了台。
前面俩人怎么解释,真和自己有深仇大恨。
也有可能,毕竟自己杀的人着实不少,指不定就杀了人家的兄弟姐妹啥的,人家恨自己很正常。
自认为想通了这码事,安然就不去纠结了。
毕竟纠结也没有答案,她连这俩人是谁都不知道,查也无从查起。
只知道名字,你还能挨个逮人问,你认识谁谁谁吗?
这么多人,她问的过来吗?
不过她还是稍微留意了一下,按理说跟她对战的人基本都是随机的,应该没人能操纵她吧。
看了一圈,都在专注的看比赛,也没人可疑。
唯一值得怀疑的龙飞还在擂台上和别人对战。
安然转了几圈,回了自己的树屋。
下午的时候,今天所有擂台赛结束,被憋在屋子里好久,安然打算出门走走。
外面还是很热闹,安然就奔着小摊去了。
刚刚出门就发现,龙飞正靠在她居住的树下,表情阴恻恻的看着她。
弄的安然一阵无语,总感觉这人多少有点神经病。
安然出门后十几分钟,龙飞才跟了上来,随手拍了路过他身边的人。
安然去吃小吃,举着一个铁板鱿鱼正吃的开心。
她身后不远处的位置被一个神情恍惚的人代替了,两侧身边,甚至是前边,都被几个精神状态不太对的玩家代替了。
安然又不傻,这种情况自然察觉到了。
她被人包围了,前后左右都是,还是一些和今天擂台赛上的人一样状态的人。
再不发现是有人故意针对她,她就是真傻了。
第一时间换上了铠甲,正想着腾空起飞,离开包围圈,脑袋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
就像有无数小针扎在她的脑袋里,密密麻麻的疼,让她捂着脑袋蹲了下去。
妈的,谁搞她?
就在这时,原本那群还在装作不经意的玩家全部围了上来。
一个个肚子高高鼓起,身体飞速涨起,就和一个一戳就破的大西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