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坐在床边,神情慌张的少年,神色冷漠地说着,“把我送回去,今天的一切,我就当作没有发生过。”
那人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外袍,腰间别着一块青绿色的腰巾,茂密乌黑的长发扎成高挺的马尾,脖子间还带着一条精致的银质链环,在动作间随着身体轻轻晃动。
明明是鲜衣怒马的艳丽少年,此时的眼神中却满是不安。
他的皮肤白皙,身体虽然看起来瘦弱,但四肢中蕴含着极大的力量,并非真的瘦弱无力,不然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将她掳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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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棠不明白,明明他们从未有过交集,他为什么会把自己迷晕带到这个地方来。
她更不明白,肆意的生命为什么总是让自己任由情绪,使得自己坠入深渊。
明明一人独行就能过的惬意,却偏生用力握住飘渺的情意。
金跖低着头,最开始明媚的笑意已经全然不见了,他握着拳头,声音暗沉,“我叫金跖。”
甘棠皱了皱眉,她并有询问他的名字。
她从睁开眼开始,就完全没有在乎自己的身份究竟是谁,她只想要逃跑,她要离开这里。
金跖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情绪不受控制,眼尾微微发红,有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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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故作轻松地朝着她笑着,内容直接,“我喜欢你。”
他的眼神太过直白,直直地盯着甘棠的眼睛,没有丝毫的躲闪。
但她却几乎被其中炽热的情绪灼伤了,有些狼狈地躲开了他的视线。
金跖迟迟没有得到回应,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双手不安地搅动着,十指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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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中原人来说,或许他们的情感过于的强烈,甚至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