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在林言柔和视线的包裹下，有些不适应地微微移开了视线，也随着他的动作不自在地点了点头。

“什么愿望？”甘棠问着，没有与他对视，自然也错过了他眼神中的浓稠与贪欲。

林言随即收敛住自己的情绪，眼睑下垂。

他笑着，恶意的感情被糖果般粘稠的笑意覆盖，只剩下无辜的情愫。

林言只是抬头看着甘棠，语气期待，“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吗？”

甘棠在犹豫间点了点头，“在我能力范围内会尽量帮你的。”

林言笑着，心情很好的模样。他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很快又噤了声。

他只是摇了摇头，“还没有想好。”

甘棠有些心急，试图通过言语来引导，又不知该如何提起。

林言感受到她的情绪的浮动，有些奇怪。但还是乖巧地坐在她的身边，专注地盯着她的脸庞。

甘棠心一拧，直截地说道，“林言，你想报仇吗？”

林言的思绪一直陷在甘棠柔软的轮廓之中，甘棠的话语让他暂时地从思绪之中脱离了出来。

他的视线随着甘棠指尖移动，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应着，“不想。”

林言只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不知羞，竟然一直盯着一个仙女的手，但又舍不得挪开视线。他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企图坐得离甘棠更近一些。

甘棠哪里想到林言的思绪早已不知飞到了哪里去。她的话一噎，续语卡在了喉中。

林言没有按照剧情节点里一样的回应，让甘棠一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