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满大惊失色地看着赵诚实的后背,脚步立刻地停了下来。
赵诚实转过身子,怒气冲冲地看着赵宣。
“你受伤了?”赵宣杏目圆睁,满脸震惊地说道。
苏山快步走到赵诚实身后,看着后背上的殷殷血迹,眉头皱了下来。
“废话!刚刚被你打的!”赵诚实恶狠狠地盯着赵宣道。
赵宣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愤愤地说道:“不是我!”
赵诚实冷哼一声,淡淡地说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看在咱们同窗的份上,你拿出一千两银子作为医药费,我就不追究了!”
“一千两?赵诚实,你就是个无赖!本公子有银子也不给你!”赵宣气急反笑,气冲冲地离开。
望着赵宣远去的背影,赵诚实急忙从怀里掏出小瓷瓶,交到苏山手里。
“疼死我了!瓷瓶里是伤药,你帮我敷上!”赵诚实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
整个国子监,只有赵宣一个女人!
现在,赵宣走了,赵诚实就没有任何顾虑,直接宽衣解带。
没过多长时间,赵诚实赤条条的上身出现在苏山面前。后背上,两道血淋淋的伤口看起来格外瘆人!
“你伤得不轻!什么人干的?”苏山冷冷地问道,然后小心地把瓷瓶里的药粉洒在两道伤口上。
赵诚实苦笑不已,把中秋文会结束后的遭遇说了一遍。
下午,国子监教室。
赵诚实刚坐到凳子上,书桌前的赵宣突然转过身子,一个精致的玉瓶出现在赵诚实的书桌上。
“这是最好的金疮药!敷上后,普通刀剑伤一天结疤,三天就能完全愈合!爱要不要!”赵宣面无表情地说完,身子便转了回去。
赵诚实意外地看了赵宣一眼,叹了口气说道:“即使是最好的金疮药,也禁不住天天折腾!”
七师父唐婆婆给他金疮药也能让伤口在三天后愈合,如果不是赵诚实躲避赵宣的攻击挣开了伤口,后背的两道刀伤今天就能结疤。
话音刚落,身前传来赵宣的冷哼声。
赵诚实嘴角一抽,把书桌上的玉瓶收入怀中。
第二天。
苏山把一大包瓶瓶罐罐放在了赵诚实的书桌上。
“这是苏妃让我给你的金疮药!”苏山轻轻一笑,看着赵诚实说道。
“呃?”赵诚实瞠目结舌地看着面前的瓶瓶罐罐。
只是两道刀伤而已,苏妃这也太夸张了吧?普通人恐怕一辈子都用不了这么多金疮药!
......
汴京城门外。
九位虎背熊腰的大汉望着汴京高大雄伟的城墙,喜极而泣。
“终于到汴京了!”
九位大汉一个个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看起来就像是逃荒至汴京的难民,手足舞蹈地在城门外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