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服队长强忍着笑意,指着桌子上上的一个本子说道:“你再说一遍,我看看你还能不能对的上!”
“我对上了是不是就放了我?”
此时的吕子乔可是不知道白无幽他们来没来,他就想着赶紧出去。
毕竟这事儿太不光彩了…
传出去他都没法在江湖上混了。
“赶紧说,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啊!”
队长虎目怒睁,吕子乔也不敢再问了,紧忙说了起来…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第一次见到她,是她拎着小箱子站在我面前。
昨天的魔都刚下了一场雨,让人感觉到一丝凉意,她就乖巧的站在那里,用着一种柔情似水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从未体会过这种切身的温柔。
当我让她过来的时候,她带有一丝羞涩的拉住我的手,或许是暖色太过迷人,我竟然有些许的心动。
在那间灯光昏暗的小房间里,我们从卡夫卡聊到太宰治,从泰戈尔聊到梵高。
温柔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你我,我希望这一刻永远存在,更希望她能永远属于我。
她是一朵鲜美的白花,我亲手触摸她的美丽,又拾不起她的残缺,我想她一定是自由的。
任何外物都无法束缚她的存在,我只是疼惜她的命运。
大好年华的青春岁月,却身负重任,上有好赌的父亲,下有不足一岁的年幼弟弟,这一切本不应该让她来承担。
我想带她走,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去到一个没有烦恼和痛苦的地方,只有我们,只有快乐。
只是我低估了她的倔强,朦胧的夜色里,她拒绝了我的好意,那时我才后知后觉。
她终究是被人栽种在花盆里的鲜花,无论是盛放还是枯萎,都不是过堂风能决定的。
这一刻我也才发现我洗的不是脚而是行走在人世间的泥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纪,留下无足轻重的一笔轻绘。”
吕子乔讲完顿了顿,哭丧着脸说道:“
我洗的是行走在世间的泥泞,捏走的是时间磨平的棱角和不幸。
是严冬御寒的羽绒服,绝症的妈妈、跑路的爸爸、上学的弟弟和破碎的他。
秋风知我意温柔又深情,爱意随钟起钟止意难平。
有人说纵有人间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纵有离别意,加钟抚忧伤。
是俗是雅我已分不清,我只知道如果我不去就是不解风情。
而且,我只是觉得太可怜了,我给她钱,只不过是我献爱心的一种方式!
这样献爱心的方式,能让她得到些许的救赎,让她感知到世界的人间冷暖。
也能让我自己的身心得到愉快。
我的行为,为人类幸福最大化指数提供了上涨。
我这是救赎!我这是在做好事!
你们不能污蔑我是女票!”
说着说着,吕子乔觉得自己越来越有理,到最后竟然喊起来了,喊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喊的那叫一个义正严辞!
虽然早就听过了这个说辞,但还是有那么一瞬间,坐在吕子乔对面的队长,还是觉得自己有罪。
有一种愧疚感……
但好在队长也是身经百战了,不会被迷惑的。
最关键的是,那个在吕子乔口中,可怜的女孩儿,已经承认了,交了罚款离开了……
“jc同志!你逮捕我,处罚我,会让我这种喜欢献爱心的人,心凉的!”
吕子乔严肃的说道:“如果这次我被处罚了,我以后就不会献爱心。
而且随着时间的发展,事件的发酵,以后的社会也会变成冷漠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