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告诉你，聪明的人，都知道最后的选择。”刘非凡淡淡说道：“现在不是我有什么想法，而是你都知道一些什么事，能说吗？”

张诚警惕地盯着他说道：“你想干什么？”

刘非凡笑了笑道：“我想让香河市处处都充满正义的光辉。”

“虚，太虚了。”张诚冷笑着道：“像你这样满口仁义道德，背后男盗女娼的人，我见得多了。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当然可以不相信我。”刘非凡缓缓说道：“我说了，我是给你来指明一条希望之路来的。你如果什么都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我可以现在就走。”

“等等。”张诚紧张不安地问道：“我说了，你会放我吗？”

刘非凡摇了摇头道：“不会。因为你还得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张诚不屑道：“说了不放，我为什么还要说？别人都有污点证人这个说法，难道你们就没有立功的说法？”

“我们欢迎检举揭发。而且，在最后起诉和量刑阶段，会以此作为参考。”

张诚的头又垂了下去，显然，他的思想又在开始激烈的搏斗了。

刘非凡示意文教给他递了一支烟，又让人给他倒了一杯水。

张诚点上烟，贪婪地猛吸了一口，居然将一支烟吸去了一大截。

一支吸完，刘非凡又让文教给了他一支。

两支烟都吸到头了，张诚才舒畅地伸了一个大懒腰道：“好了，谢谢你的烟。这是我进来第一次吸到烟啊。奶奶的，真怀念自由自在的日子。”

他满意地喝了一杯水，砸巴着嘴唇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啊？你能保护我吗？”

刘非凡笑笑道：“不是我保护你，是法律保护你。”

“有法吗？”张诚嘿嘿一笑道：“我怎么感觉不出法在哪？”

“如果法不存在，今天也就没有我们之间的沟通了。”刘非凡引导着他说道：“张诚，我们可以不相信任何一个人，但我们必须相信法律。因为，法律是我们社会的最后一道底线。一个人不管他有多大的本事，他都不能超越法律去干违法乱纪的事。”

“我想问你，你与白小洁开房，有什么解释？”

“目前不会向你解释。”刘非凡说得很坚决，“必要的时候，你会知道。”

“你这样做，不算违纪？”

“组织上会有决定。”

“看，你拿组织来忽悠我。我可是没有组织的人。”张诚似笑非笑地说道：“难道你们这些当官的，与别人老婆开房还有理由解释？”

“我告诉你，组织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偏袒任何一个干部。”

张诚摇摇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这样，你有本事就去把平梁县的武少雄抓了。我要看到武少雄抓了，就会配合你。”

“为什么要抓他？”

“你不敢？”

“因为我没证据。”

“你要证据呀，来，我告诉你去找一个人。”张诚示意刘非凡将耳朵凑过去，他要附在他耳边告诉他一个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