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凡啊，有个事，我想今天跟你说清楚。”乔书记将一口酒喝下，缓缓说道：“你要有思想准备。”

刘非凡点了点头道：“乔老师，您说，我有思想准备。”

“调查中心的情况，现在上面的意见很难统一。”乔青缓缓说道：“有人说，我们调查中心越权，也有人说，我们调查中心是办了实事的。”

“调查中心来源于团系统的社会调查部。这是一个有着非常优良传统的部门。社会调查部从来就没停止过对社会的调查。毕竟，掌握社会真实情况，需要深入到群众当中去。”

“我们这次的社会调查，还是取得了不少成绩。今天，听你在述职报告会上的发言，我知道你是做过实事的，是用了心的。”

刘非凡谦虚道：“乔老师，我做得还远远不够。”

“这个就不用解释了。”乔青看了看他道：“我听小赵说过你们的工作。总之一句话，干得不错。但是......”

他开始欲言又止。

刘非凡小声说道：“乔老师，你是想说调查中心解散这件事吧？”

乔青苦笑一下道：“没错。调查中心已经到了必须解散的时候了。上面有领导对中心的工作批评了。”

刘非凡道：“我服从组织上的决定。”

乔青赞许的眼光又看了看他，高兴地说道：“不过，上面也有领导对我们的工作特别感兴趣。特别是你们的调查报告，领导很关心。”

刘非凡舒口气道：“谢谢领导的肯定。”

“你这两天准备一下，有重要领导提出想见你。”乔青掩饰不住兴奋道：“非凡，这次见面很重要。它对你的未来，可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刘非凡的心咚咚咚地猛跳了起来。

能被更高领导接见，那是多么大的荣幸！

“乔老师，具体时间知道吗？”

乔青摇了摇头道：“领导都是日理万机的。我们只有等。”

刘非凡猛跳着的心，又慢慢回归平静。

正如乔青说的那样，或许领导只是顺嘴说了一嘴想见他。过后，可能就会忘记见他这件事。而且，究竟是哪位领导想见他，乔青并没说出来。

“酒喝得差不多了，人也累了，散吧。”乔青提议道：“各回各家吧。”

李潇说道：“乔老师，我们去放松放松一下吧。”

乔青缓缓一笑，“怎么放松？”

“按按脚之类的啊。”李潇嘿嘿笑道：“非凡那么远过来，我要招待不好，下次去他的地盘，他不会管我啊。”

乔青摇着头道：“你们想去就去，我就不去了。我不习惯那些地方。”

李潇也没强留，送走乔青后，他兴致勃勃对刘非凡说道：“非凡要不要领略一下京城的服务业呀？”

他压低声音道：“我们去的地方，姑娘都是清一色的十八岁大姑娘。不但貌美如花，而且技艺超众。不过你放心，绝对是正规场所。”

刘非凡想起乔老师说过的话，上面有领导相见他。虽说乔老师并不能肯定时间，但他却不能掉以轻心。

他现在需要时刻待命。

“算了，不去了。”刘非凡推辞着说道：“我实话说，长这么大，还真没按过什么脚。这种享受，可能不适合我啊。”

李潇为难道：“我都安排好了，你不去，可不能怨我。”

“我怨你干嘛？”刘非凡笑眯眯道：“李潇，我们就不搞这一套了。脚还是自洗，自己按，更舒服。”

李潇笑骂了一句，“不懂享受，你还是个乡巴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