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是个贪得无厌的男人,虽然他很熟悉女人的身体,但他是想要熟悉每一个他喜欢的女人的身体。因为他深知,女人的构造虽然是大同小异,但滋味是不同的,甚至有天壤之别。
把杨改俊送来的肉转送给刘德胜,以及买猪下水一事,都是徐水仙的意思,徐新茂可舍不得买。
徐水仙要做这样的安排,徐新茂两口子似乎懂了闺女的意思,二话不说就张罗了起来。徐水仙还让徐新茂买了瓶六十度的烧刀子酒。
徐水仙不是常来找刘福义,她的说法是不能打扰了福义的学习,但每次见面,她都会若即若离的给刘福义留下一些诱惑,她相信这些一丝丝的诱惑,一定能让刘福义心乱如麻。
当刘德胜把消息转告给刘福义时,刘福义嘴上随意地应答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五天前,徐水仙让刘福义好好的摸了摸她的大白兔,在刘福义想要动手时,她推开了刘福义的手。
不是徐水仙不想继续,而是知道实现不了的,既然胡慧花母女不给机会,既然刘福义不敢逾越这母女俩设置的栏杆,那她就慢慢的吊刘福义的胃口,直到他撑不住了,直到他敢为了得到而逾越。
徐水仙已经把刘福义的胃口吊足了,就差一个合理的时间。杨改俊杀猪送肉的事让徐水仙一下子看到了机会。
村里人能在夏天吃上一顿猪杂碎可是太难得了,拿猪杂碎招呼未来的女婿,是无可挑剔的,更是不能拒绝的。
天刚黑,刘福义准备走了,胡慧花边做饭边叮嘱道:“福义,早点回来啊。”
刘福义满口答应着。刘仙云在别人家还没有回来。
刘德胜抽着烟没有说话,他现在关心的不是儿子吃饭的事,而是刘雁玲后晌为什么没有来,难道她不想给郭存喜治病了?
胡慧花看刘德胜有点愣神的样子,不高兴的骂道:“刘德胜,想啥呢,快去抱点柴禾去,不想吃饭了。”
胡慧花又喊了一句,才惊醒了刘德胜,他忙装模作样的说道:“我在琢磨这杨改俊为啥要给人们白送肉。”
“琢磨那干啥,抱柴禾去。”
刘德胜郁闷着出了屋,好你个刘雁玲,敢不来,真不打算给郭存喜治病了?
猪杂碎已经准备好了,还有两盘下酒的小菜。刘福义一进门,徐水仙立马迎上去,边给他脱着外衣,边故意用胸脯蹭着刘福义的胳膊。
徐水仙娇滴滴地说着:“看你,才几天不见,又瘦了。”
听着这诱人的声音,闻着扑鼻的香味,感受着柔软弹性的触碰,刘福义醉了。
脱鞋上炕后,徐水仙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徐新茂,一杯端到了刘福义面前,“今我爹高兴,陪我爹喝两盅。”
刘福义不怎么喝酒,但不好意思拒绝。
徐水仙给刘福义夹着菜,边小声说道:“福义,少喝多吃,吃饱了晚回一会,我们还‘有事’。”
“有事”两字说的似轻又重,再加上徐水仙那勾魂的一笑,刘福义怎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这可是他一直都在渴望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