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沮授向刘辩拱手说道,“此前殿下不是与世家准备共同对付宦官吗?”
“现在这个时机,就是对付宦官阉党的最好时机!”
沮授的言辞之中带着一丝杀意,如明晃晃的刀剑,闪烁着锋利的剑芒。
闻言后,刘辩的眸子猛然迸射出一道璀璨光芒,站起身子探身问道:
“先生的意思是......借着凉州刺史左昌失利的时机,往宦官身上泼脏水!!?”
刘辩立起身来,在大堂中央来回踱步。
实际上,在他听到凉州刺史左昌贪污军饷的数目竟然如此之大的时候,甚至恨不得当场提起龙腾宝剑让其人头分离。
“不错!”沮授点头,随即又目光冷漠的望向皇宫深处,“严格来说,这不叫往宦官身上泼脏水,他们身上的脏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死不足惜!!!”
见沮授言语之中的杀意如此浓烈,刘辩也不禁被其感染了。
“当初十常侍有父皇的庇佑,因此我等一直没有办法诛除阉党。”刘辩目光似电,冷冷说道,“但是现在,凉州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左昌更是犯下滔天大罪!孤看这次父皇还如何庇佑他们!!”
“殿下英明!!”沮授拱手赞道。
“当今圣上受宦官蒙蔽,唯有殿下目光如镜,不为宦官所蛊惑!”沮授心中感慨道 。
这也是大汉不幸之中的万幸,至少下一代帝王有足够英明的能力,大汉也就还有延迟下去,甚至塑造辉煌帝国的机会。
在沮授正在思索之际,刘辩轻言出声打断了沮授的思绪。
“但是也不能不防备凉州叛军!孤担忧凉州叛军会攻打到京师附近!如此一来,局势将会极为不利!”
刘辩一脸担忧的看向沮授。
“殿下所忧虑的事情,确实应该早作打算和布置。”
沮授回道。
沉思片刻,沮授拱手说道:
“殿下可派遣一支信得过的斥候部队,前往凉州搜集凉州叛军的军队数量和武器装备等基本情报。”
“此乃知彼之策。”
“另外,再派遣一支斥候部队,将京师洛阳与凉州沿途之间的城池守卫军情况探查清楚。”
“此乃知己之策。”
“知彼之策,孤倒是能够理解,也是孤准备去做的。”刘辩先是认可沮授的言语,后又提出疑问,“可是这知己之策恐怕没有必要吧!毕竟孤可以直接询问清楚的。”
“殿下,您尚且年幼,缺乏经验,臣曾经在冀州郡县之内担任过小官,深知这官场的黑暗之处。”
沮授的眼中满是追忆之情,还有一缕愤恨之情。
“这些官员之中大部分都是欺上瞒下之人,为了升官发财可不会管这么多!”
“倘若上头问起当地情况,报上去的都是好的,坏事儿是一件都听不到,为了政绩更是会虚报军情政务。”
“这.......”听完沮授的话语之后,刘辩的眸子中逐渐升起一道愠怒,“当真是放肆!朝廷每年发放这么多的俸禄给这些官员都白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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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