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安的行为确实不符合闺阁女子的礼仪,然自古以来,任人唯贤,贤者从不分性别,有才能者自不该泯然于众人也。”
俊王妃站在一旁面色微沉,发言支援唐欢。
“就是。我看啊,有的人就是自己没有才能,又怕被女子超过,丢不起人,只好借着言语逼迫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易氏冷声说着。
这一群人还真是天天闲的没事干。
“这人闲着啊就容易出事,看来最近大概御史台的政事不多吧!”
秦夙音一张人神共愤的脸上出现冷笑,这句话传出去,恐怕有的是人给御史台找事。
“秦伯公此言差矣,这是刘御史的个人行为,与我们可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其他隔岸观火的御史眼看着这场火就要烧到他们身上,急忙上前撇清自己。
“你们......”
刘御史没想到,自己这群同僚竟然这般没有道义,转眼就撇清了自己,简直就是墙头草。
不,比之墙头草更可恶。
“刘御史也是无心之言,道个歉,唐推官大度一些,这事就过了。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互相留个面子呗!”
有和事佬上前笑着劝和。
“刘御史的道歉我家小女命薄,受不起。”
唐远武冷哼一声,拥着娘子女儿向余尚书拱手道别。
随后其他人也很快告辞,只留下刘御史一人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心中愤慨。
余尚书随意一拱手,张嘴什么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自家夫人拉了回去,边拉边开口训道:“我给你说,以后这种瞧不起女人的人就不要来往了。怎么?他老娘和夫人不是女子吗?”
大门被关上后,刘御史被气得呼哧呼哧的大喘气,一旁跟着的随从急忙弯下腰,目光却死死盯着他,唯恐自家老爷出了什么事。
“走,去三弟家中。”
这位刘御史与户部尚书刘尚书出自一家,是亲的叔伯兄弟。
唐欢一家上了马车,连七叶宠溺的点点她的额头:“鬼灵精怪的也不知道像谁?假哭都能想起来,还为了大雍百姓,你这丫头啊!”
唐远武凝眉,温柔的否决她的话:“我家欢欢本就心怀天下,为了大雍百姓能少些冤屈才为官的。”
“你就宠着惯着吧!”
连七叶嗔怪的看他一眼,这人,跟谁争宠呢?
唐欢歪靠在连七叶的肩膀上,嘻嘻笑着。
其实刚才说的话有一部分是她的真实想法。
只是,她现在不能说。拥有这样一对宠爱自己的爹娘,她所能做的不是放弃自己的生命,而是拼尽全力,活下去。
唐欢回去之后就让元迎把秦夙音送来的礼物给寒酥整理一下,她从中取下扇坠,让青盐重新编了络子,平日里好佩戴。
“姑娘,这玉簪要怎么办?”
寒酥拿着一支白玉雕刻的祥云玉簪匆忙走了进来,她们几个贴身婢女是知道秦伯公请俊王妃上门说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