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欢话落,白果和寒酥对视一眼,随后还是妥协的出门去找人给承禾传话。
还好,唐欢这两日身体不好,承禾住在外院的厢房中,没有回京。
他手中的事情现在大多数都交给了唐远武处理,只有少数需要他点头的才会送来他这里处理。
而且,他现在明面上还是唐欢的车夫呢。
接到寒酥的传话,承禾很快就赶到,看一眼灯火通明的房间,微微垂眉,还是坚定的抬脚走了进去,笑盈盈的看向靠在床上的唐欢。
“小阿锦这么晚了不好好休息?”
他说着话,坐在寒酥放在床边的软凳上,伸出手摸了一下被褥的薄厚:“再去准备一床被子给你家姑娘压在脚下的位置。”
寒酥应下,急忙去准备。
“胥景那边查出了什么?”
她手中的情报网都在承禾的手中,她只能问他。
“现在那件事已经由俊王接手了,大理寺所有官员都全部出动了,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女童丢失案,你身体不好,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吧!”
承禾大致说了一下,眸子再次深深的看一眼唐欢,这小丫头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
人家拦路伸冤,本是个普普通通的案子,一查牵扯出周边不少山间流匪,去丞相府赴宴又牵扯出一桩陈年旧案,这来庄子上度个假,赶上女童丢失,转眼又牵扯出虞山下那一座骇人听闻的陵墓。
虽说查出这些的明面上是胥景,但是这些年胥景又不是第一次来庄子上查案,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有发现不对,这小丫头一来,各种不对劲就出来了。
“那......”
唐欢张嘴,说了一个字,欲言又止,咬着下唇不知自己该问还是不该问。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和我还客气呢?”
承禾好笑不已,这还真是第一次见唐欢对他这般,以前那个不客气劲,还真是让他有一种她不知道自己身份的错觉。
“胥景不会有事吧?”
她狠狠的瞪他一眼,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耳尖微微泛红。
“小阿锦是指哪方面的事?”
承禾微微挑眉,面带诱惑性的笑容,心中暗暗想着,他就等着打脸唐尚书了。
他可看得出来,这两个人明显就是郎有情妾有意,说不定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了。
“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唐欢气急,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故意的,想要看她笑话。
“不会。”
承禾看她神情,就知道小丫头不经逗,已经生气了,只好收敛面上的笑容,郑重的回答。
“哼!你可以走了。”
唐欢直接赶人,这人真是太讨厌了。
承禾好笑的站起身,看一眼房内的摆设,保暖还可以,面带浅笑离开房间。
他并没有直接回前院,而是站在门口,似乎在等人。
目光一直注视着唐欢院子里的情况,并没有发现苏姑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