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睡梦中的沈岩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睁开惺忪的双眼,发现眼前一片黑暗,觉得鼻子有些堵,仔细一感受才发现自己的头正埋在王月悯双峰之中。
亲了一口之后沈岩轻轻的想将头挪出来,没想到王月悯抱的更紧了,就在自己即将‘断气’的时候,可能是感受到了沈岩在一旁动弹,王月悯换了一个姿势。解脱了的沈岩猛吸着空气,心想能呼吸真好。
不过刚才的情形,再来一次又能怎样呢。
简单收拾一下,将王月悯叫起床之后,吃过早饭,来到库房,看着自己买的年货,选了一盒人参,几瓶茅台酒,放到车里。没有跟父母说便带着王月悯离开了家。
路上,沈岩有些紧张,毕竟是好久没见面了,也不知道爷爷奶奶怎样了,五分钟后,二人驱车来到了村南头的爷爷家。由于临近过年的缘故,路上来往的行人特别多,都在打量着沈岩开着的车。
到目的地之后,沈岩带着王月悯下车,一回头,看到了路人的目光,其中有一个是爷爷家的邻居,沈岩也叫她奶奶。惊讶的说道:
“你是小岩?”
“对啊刘奶奶,我是小岩啊,您老可是老当益壮啊。”沈岩笑着回答道。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听说..”话说到一半,刘奶奶意识到自己的话欠妥当,随即打住,这几年谁不知道,沈家老二不和老人来往了。
“嗐,哪有,”
沈岩笑着摆摆手,她当然知道刘奶奶要说什么。随后说道:“这几年一直在外地,所以一直没来看过爷爷奶奶。这不是今年回来了嘛。”
“有出息,你奶奶就是那个脾气,别跟他一般见识,”
刘奶奶看着眼前的帅小伙,随后指了指沈岩身后的兰博基尼毒药,他听儿子说过,只要是跑车。都不下百万,很贵的,说道:“我听你哥哥说,这是跑车吧?这得不少钱吧?”
沈岩笑笑表示没多少钱,随后为刘奶奶介绍了王月悯之后,寒暄一会,二人转身走进爷爷家。
看着眼前的房子,还是老式的木门,门槛也没有收起来,门口堆了一堆的干松针,这是爷爷去松岭收的,能引火做饭用。
抬头看去,屋里正烧着火,窗玻璃上都是水雾,沈岩不禁感叹,这么多年没来过了啊,这时,一只小手握住了自己的手,十指紧扣。
沈岩看了看一旁的王月悯,后者正在微笑的看着自己,似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手拉着王月悯,一手拎着东西,沈岩走了进去。一拧门,一股热气冲向自己,过了好一会,沈岩二人才看清里面的情形。爷爷正坐在那里烧火,锅上蒸着馒头,炖排骨,
“爷爷。”
轻唤一声,沈江河没有抬头,沈岩听大伯沈志强说起过,爷爷上了年纪,耳朵已经有点背了。
“爷爷!”沈岩往上提了提自己的声音。
沈江河猛然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虽然变了模样,但是声音没变啊,那是沈岩,是我孙子沈岩的声音啊。赶忙从兜里拿出老花镜,
“小岩?”沈江河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是我啊爷爷。”
沈岩看着眼前的老人,不禁百感交集,比上次见到地时候愈发的显老了,腰板也没有前几年硬朗了。随后打趣道:“怎么啦爷爷,不认识我啦?”
“你...”
一时间,沈江河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伤害人家一家的是自己,可这孩子如今却主动上门,在这几年里,沈江河不知道看着大门幻想过多少次沈岩的身影从外面进来。
“你怎么来了。”沈江河老泪纵横,看着眼前已经比他父亲高了不少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