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觅抿住唇,眼角已经泛红,
他多害怕自己的水隐和欧阳夏文也有过一段,和自己一样的亲密时刻。
“你胡说什么呢,”青月斥道,
“欧阳夏文待我如父兄,你想到哪里去了。”
青月断然的否认,让李觅稍觉心安。
转而想到自己刚刚的行为,跟一个吃醋撒泼的怨妇有何区别,他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愧,自己一个男人,一个堂堂的一国之君,却像个妒妇,水隐因此会不会厌弃自己,
“水隐!”
李觅祈谅的语气,
青月把李觅抱进怀里安抚,如耳语一般说出最动人的情话,
“宗盛,我的蜜儿,你放心,我保证今生都不会再有别人,我只要你一个人就够了。”
李觅原还有些紧张的身体,骤然放松,
“水隐,水隐,我也只要你,只有你。”
听着熟悉的话语,青月身体发颤。
也许,三年前的一切就此完结,也未尝不是好事。
李觅的生活突然变得阳光灿烂,刘玉恒则苦恼未减,反增新愁。
一听到游园会的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进皇宫跟皇上辞行。
“皇上,臣江南事多繁重,不宜离开过久。臣打算明日便离京返回江南。”
李觅早已想好了留下刘玉恒的对策,听完刘玉恒的话,微微一笑,
“江南的事情。朕心里清楚,你无须急着回去。我手里有一个案子,有些棘手,正要交与你。”
李觅说着从手边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奏折递给刘玉恒,
“这是刑部尚书上的折子,详细说明了此案的悬疑未解之处,你这方面最为擅长,就交给你处置。如有疑问,你可找刑部尚书李威龙。”
刘玉恒听说,不由暗暗叫苦,明知道这是皇上为了留下他找的借口,却不能辩驳。
不过有了事情,刘玉恒就有了白日不在侯府的理由,每日不到天黑透了,绝不回府,倒也避免了李熙雯每日在侯府守株待兔的等候。
而李觅如愿留下了刘玉恒,心情颇为愉快。回到寝殿时,面上仍保留着微微的笑意。
青月奇道:
“今日心情怎滴如此好,可是有什么好事?”
李觅拉着青月一起坐到床边,身体轻轻斜靠在青月身上,
青月笑了,从昨日开始,李觅似乎变得特别黏,只要见面,便一定要靠在一起,
青月伸手揽住李觅的肩,笑道:
“说吧,怎么回事?”
李觅舒服的轻轻舒了一口气,只要想到下朝,都能看到身边这个人,这一天就有了无尽的动力,无尽的希望,再繁杂的事情,都变得容易起来。
青月用肩膀顶了顶李觅,
李觅这才把为了留住刘玉恒参加游园会,甩给他一个复杂无比的案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说完忍不住笑道:
“熙雯和刘玉恒真是一对冤家,一个用力追,一个便想尽办法跑,不知这次游园会会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若没有,我又要头疼了。”
青月听见李觅提到游园会,不禁想到张大总管的嘱托,
但仍顺着李觅的话问道:
“你头疼什么?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便是。”
“你哪里知道,我那叔父几乎要把熙雯顶在头顶上了,若是玉恒不答应这门亲事,或者熙雯没有另外遇到喜欢的人,这事就麻烦了。
叔父不会让熙雯出家当尼姑,就一定会逼着我赐婚玉恒。可玉恒那个性子,平日看着有商有量,遇到他不愿意的事情,就算是下了圣旨,他也会抗旨不遵的,到时我和玉恒都会下不来台。你说我头疼不头疼。”
青月认真的听完,想了想,说道:
“此事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李觅一下子坐直,转头望着青月,惊喜道:
“水隐,你有好主意?你若能帮我把这个难题解决,我一定会好好谢你。”
青月意有所指地坏笑道:
“如何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