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戊风一听刘玉恒说浅羽不错,瞪眼道:
“诶,打住,打住,不要瞎他娘的琢磨,浅羽是我的,”
刘玉恒慢条斯理地说道:
“事情要往好里想。比如没了浅羽这棵树,说明你又有了数不清的树,你这样一个人,天上的月亮摘不着,地上的夜明珠可是有得是,随便选……”
姬戊风一躬到地,
“刘兄,刘大哥,刘祖宗,小弟错了。”
刘玉恒默然半晌,
“小风,今天谢谢你。”
魏东浅羽的生辰宴很简单,一桌菜四个人。
从左到右分别坐着魏东浅羽,魏东燕如,刘玉恒,姬戊风。
魏东浅羽拿起一杯酒,对刘玉恒说道:
“多谢侯爷在百忙之中来参加在下的生辰宴,在下敬侯爷一杯。”
刘玉恒闻言,拿起眼前的杯子说道:
“我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我与令弟燕如是极好的朋友,今后羽兄可称呼我玉恒。”
魏东浅羽温和笑道:
“好,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玉恒,我们干一杯,”
“诶,来来,我陪你们喝一杯,”姬戊风不甘人后,也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刘玉恒洒然一笑,也把杯中酒喝尽了。
等浅羽把酒也喝尽,亮了酒底,青月起身给兄长等人斟酒,
轮到姬戊风的时候,姬戊风调侃道:
“劳动武德君给我斟酒,罪过罪过……”
正说着,刘玉恒举起酒杯道:
“今日羽兄生辰,玉恒敬羽兄一杯,”
“诶,我也来,我也来,”姬戊风忙端起刚刚斟满的杯子,
跟着两个人一起又把酒喝了。
青月只得再次给三人斟酒,他不知道哥哥酒量如何,但刘玉恒的酒量基本属于三杯倒,所以斟到刘玉恒的时候,忍不住劝道:
“玉恒兄,你量浅,酒不要喝急了,先吃些菜吧。”
“诶,我说,这就心疼了,我们也都喝了一样多的酒,怎么不见你心疼心疼我们哪。”
刘玉恒难得的没有责备姬戊风轻浮,只对青月淡淡说了一句,
“无妨。”
青月不理姬戊风不着四六的话,对兄长说道:
“宴席才开,酒不急,兄长也先吃点菜。”
浅羽点头微笑,
“如儿是真的长大了,坐下吧,辛苦你了。”
也不知道姬戊风是不是故意挑事儿,青月刚坐下,又端起了酒杯对刘玉恒说道:
“来,兄弟敬你一个,”
刘玉恒并不拒绝,痛快地端起酒盅,又干了。
第三杯酒喝完,刘玉恒眼见的红晕上脸,眼睛也迷离起来,
姬戊风笑得打颠,
“侯爷啊,你这酒量怎么这么多年都不见长啊,还是个三杯倒。”
魏东浅羽也笑,
“玉恒这酒量确实浅了些,如儿,你扶着他到偏厅里醒醒酒吧,那里已经预备下醒酒汤了。”
青月不疑有它,起身扶着刘玉恒往偏厅走。
偏厅里放着一张榻,
青月扶着刘玉恒靠到榻上,又倒了醒酒汤给刘玉恒喝了,才坐到榻边的凳子上问道:
“刘玉恒你是怎么回事?我看你身体也不大好,怎么喝酒这样不节制。”
刘玉恒靠在榻上,酒精为他打开了倾诉衷肠的通道,他看着窗外问道:
“燕如,你还记得睿亲王府的西花厅吗?”
青月微怔,
“你是说郡主给你下药的事?难道文郡主最近又去闹你了?”
刘玉恒摇摇头,
“你为我做的事情,你当时说是少年人之间的互助,你还记得吗?”
青月想了想,
“嗯,记得,怎么了?”
刘玉恒回头凝视着青月的眼睛,
“你是第一个……”
青月愕然:
“什么?什么第一个,你难道……难道你还是童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