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七说得唾沫横飞,刘玉恒似笑不笑地看着他,
“这些话,本侯都不知道,不知七公子是从哪里听来的?”
孙老七看到刘玉恒的表情,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得话,嘿嘿一笑,
“嗐,咱孙老七是个粗人,说话不中听,又喝了几杯酒,嘴上就装了滑车,什么都往外出溜,侯爷勿怪,勿怪呀。”
刘玉恒冷笑,
“背后议论皇上家事就是大不敬之罪,还敢拿你的小兔子和皇上的后妃做比较,你真的是不要命了吗?”
刘玉恒最后一句话是断喝而出,
吓得孙老七一下子从椅子上溜到地上跪下了,
自己给自己掌嘴道:
“侯爷开恩,看在我家老爷子的份上,侯爷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那个小男宠见自己的主家跪下了,也忙跪到孙老七身后磕头,
刘玉恒面色转温,淡淡地道:
“本侯念在你酒后失言,又有孙老爷子的情分,死罪就免了,但活罪难饶,”
“来人,把孙淼压下去,打三十棍子,打狠些,让他长长记性,免得以后给孙家惹祸。”
刘玉恒不咸不淡地一挥手,上来两个侍卫,拉着孙老七就往外就走,
孬三急得跪地求告:
“这是我家少主,请侯爷超生啊,”
刘玉恒冷哼一声,
“哼,打不死他的,给他准备好伤药。”
转头又吩咐身后的侍卫:
“出去告诉孙淼带来的护卫,不要惹事,若敢惹事,一律以谋逆罪击杀。”
“是!”
院外抽拉兵器的声音,在侍卫高声传达了刘玉恒的话后,安静下来。
转而就听见杀猪般的叫声,
明明是绿林好汉的模样,一棍子下去,就原形毕露。
姬戊风嫌恶地说道:
“怂包,真给我们经商的丢人,快去把他嘴堵上。”
有人自去把孙老七的嘴堵上了,仍有闷哼声从院中隐隐传来,
“好了,咱们吃咱们的饭,”
刘玉恒微笑着对几个人说完,又对一直默不作声的青月说:
“这酒还喝吗,喝的话,我陪你。”
青月应道:
“嗯,刘玉恒,谢谢你,我敬你三杯。”
青月说着,拿起酒杯,跟刘玉恒的一碰,一口干了,
烈酒入喉,酒香混着灼烧感,说不出的畅快,
刘玉恒一笑,也干了。
青月自己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也给刘玉恒倒满,
“再来,”
刘玉恒也不多说,也不劝,杯到杯干,
魏东浅羽就微笑看着,并不阻止,姬戊风有点急了,
“诶,我说,你俩干什么呢,你们当这是水呢,慢点喝。”
青月对姬戊风的话充耳不闻,
依然是一杯一杯的斟满,一杯一杯的干下去。
刘玉恒也不多说,
只要青月给他斟满,他便干了,
如此,一会儿的功夫,一坛子酒就被喝干了,
刘玉恒的眼前已经出现无数个青月,
说话却仍然是又慢又稳,
“尽兴了吗?没尽兴,再喝,”
青月想笑,嘴角却颤抖着,露出了一个悲伤的表情,
他含糊地说道:
“我……是魏东……燕如,不……是男宠……”
刘玉恒微笑,
“你不是,你从来都不是,”
“我也……不是……男妾……”
刘玉恒稳定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