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跑进屋里的是管家,随后跟着冬梅和秋分。
后面还有呼啦啦的跪在院子里的一帮护卫。
三个人慌忙进了餐厅,立马跪下磕头,嘴里还念叨着:请城主惩罚,小人办事不利,请城主惩罚。
嘴上说着请罪的话,心里很是不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房间,在场的人连惊带吓每个人都是一身的冷汗。
这是怎么了?张宴语气平和的询问着,眼睛却死死盯着管家,心里在疯狂的吐着芬芳。
脸色阴沉,都能捏出水了,心里怪罪这帮有眼无珠的人,不会看脸色,有什么事就不能客人走了关起门来再说。
管家看到城主怒气冲天,也很无辜,觉得现在不说实话,自己也拿不出需要带走的礼物啊!
管家脑门上的冷汗涔涔,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硬着头皮,
回城主,库房被盗了,里面的东西全没有了。管家跪着低下头胆战心惊的回着话。
管家,你在说什么胡话,库房失窃也不可能一件不剩吧!张宴心里有些愠怒,丢了一点东西竟说得如此不堪。
在国师面前给自己上眼药,显得自己无能。
想着:放在家的东西都看不住,还能派什么大用?这不是断了自己的前途和财路?
想着自己这二十几年搜刮的财物和堆满了库房的钱财,就是想搬走也需要人力和时间的。
很怀疑跪在地上的这帮人一定是眼神不好,眼瞎了不成?
张宴心里想着,心里的怒火噌噌往上窜,已经压制不住的怒火不断的加着油。
回城主,库房里的东西一件不剩,全没有了。管家磕头重复一遍。
什么?一件不留?张宴有些不淡定了,站起来,跨步向外走去。
客厅里的主子们也慌乱的往外跑,身后跟着跪地请罪的管家和一众奴才,一起向后院的库房奔去。
老太太也颤巍巍的在丫鬟的搀扶下,跟在后面想去看个究竟。
张宴率先来到库房,入目的就见库房门大开着,有几个护卫跪着请罪。
张宴一眼看到空空荡荡的库房,想到自己多年来积攒下来的财物一夜清空了,急火攻心就晕了过去。
刚好国师、圣女、李雅儿跟在身后,看到栽倒的张宴立马扶住了,幸好没有摔倒在地上。
老太太一看急了,颤巍巍的紧走几步上前蹲下,连忙查看儿子的情况,大声的喊着,传府医,找大夫去。
众人一阵的慌乱不堪。
国师看到空了的库房,心里凉了半截,毕竟库房的财物一多半都是自己的。
每年来一次遥城,说好听点是给老太太拜寿,说白了就是来分钱的。
国师的心里很恼火,自己手下养活着大批人马,需要银两不是几千几万两,而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两计算的银子。
这也是他作为南疆手握重权的底气。
国师觉得一阵心疼,再看到慌乱无主的城主府的主子们,心里划过一丝的不悦。
腹诽者:没出息的人,事情发生了不想办法解决,一味的慌乱唉声叹气有个屁用,抓住贼人挽回损失才是正道。
真是无能,不堪大用,愚蠢至极……
国师这样想着,嘴上却违心说着劝慰人的话,妹妹,不用担心,府医一会就来了。
转头看到老太太呆愣愣的看着晕过去的儿子,又劝着:老夫人不用担心,妹夫这是急火攻心,府医马上就到了。
老太太抬起头看着安慰自己的国师,细思百转,面带愁容,府里的库房被盗,损失惨重,还请国师惩罚。
国师听了一怔,连忙接话道:老夫人说的哪里话,失窃是一个意外,哪里有什么惩罚的事。
老太太听了国师的话,心里有了底,长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