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教授好像被一道雷劈到了,木木地站在原地,他不相信姚寅笙说的话,“你说什么?怎么连你也......怎么连你也这么说?我儿子......我儿子到底怎么了?你们怎么都这么说?我儿子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姚寅笙抿着嘴想着要跟闻教授解释的话,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闻教授,这是一种跟寄生虫很像的虫子。它的身上带着剧毒,从口鼻中进入人体,毒染了人的血液,从而把人体变成它活动的躯壳。大家抓挠自己的动作,估计是在虫子已经攻占大脑之后了。”
“那......那我儿子和小兵现在的情况呢?”
姚寅笙很遗憾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年轻人,“现在估计情况也差不多,您也知道,要是他们的手没有被绑着现在已经把身子抓烂了。但是您控制得了他们的手,他们体内的虫子却......”
闻教授懊悔地蹲在地上抚面痛哭起来,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姚寅笙把闻教授扶起来坐到椅子上,“闻教授......”
闻教授摆摆手,低着头呜咽地说:“小师父,你出去吧,我想跟这两个孩子再待一会儿。”
姚寅笙很识趣地离开了帐篷,外面的人已经把东西收拾好准备要进去了,姚寅笙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大家洞内的情况,“大家还请注意一下,洞里面可能会有毒虫,最好把自己的口鼻还有耳朵都保护好,以防万一。”
齐千松带来的两队人好像也要下去,他们已经背上了背包快要向洞口进发了,看到姚寅笙插了一嘴,没好气地说道:“切,这洞你进去过吗就在这里乱说话,这洞口晾在这里好几天了,要有早就钻出来了,还等你在这里提醒吗?”
姚寅笙指了一下身后的帐篷,“从洞里出来的人变成什么样了我猜你们应该也已经看到了,但是你们真的知道他们在洞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碰到了什么吗?”
没有一个人能回答姚寅笙的问题,陆翊朝着刚才说话的花喆文做了个鬼脸,“叫啊,刚才不是叫得挺大声的吗?怎么现在不叫了?”
花喆文气得脸色发红,但是他自己碍于现场前辈和领导的面子,他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地哼了一声当撒气了。陈佰刚摆着一张笑脸出来打圆场,“小姚同学,我们遇上也有四五次了,你的本领我也见识过,不如你就痛快一些,把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们吧,我们也好做准备不是?”
伸手不打笑脸人,陈佰刚都拉下面子讲和了,姚寅笙这时候要是再继续对着陈佰刚摆脸色那就是她自己小气了。姚寅笙打算顺着台阶下,把常犍告诉她的情况告诉给了大家,“所以,身上的七窍最好保护起来,再一个,这些毒虫常年居于墓中,对光和热肯定还有一定的畏惧,所以火把和手电筒可能会帮助到你们。当然,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大可以大步地往前走。”
一些已经背着包的考古队员现在又把包放下来,跑回帐篷里寻找口罩和头套去了。考古队员都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调查组的几个人还站在原地看着姚寅笙,姚寅笙也不打算跟他们干瞪眼,带着李俊和陆翊找到江队长,坐下来就开始给自己找点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