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姐,这两位就是那时候送你回家的同事?”
谢姐不着痕迹地点一下头,坐在她对面的同事盘着丸子头,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姚寅笙,“萍萍,你约了人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们一声啊?要是知道你约了人,那我们就不来了。”
丸子头同事拿包起身要走,另一位同事倒是没有太大的情绪。谢姐拉住丸子头同事,“楚楚,你先坐下来嘛,其实今天我把你们叫来是因为......”谢姐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两位同事,得到的只是质疑。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什么棺材纸人,这些你也信?”丸子头同事一看就是崇尚科学,转而对封建迷信嗤之以鼻的,她现在就差拿着一支笔在姚寅笙脸上写下装神弄鬼四个字了。
另一位同事却淡定得多,从神色上也可以看得出她不相信,但不至于像丸子头一样那么激动,劈头盖脸就是骂。那位同事淡淡地说道:“萍萍,是不是你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太大了,产生了幻觉?要不跟领导请两天假吧。”
陶易扬在一旁搭话,“小然姐,如果说谢姐是因为压力大看错了,那我呢?昨天晚上我真的看到了,床底下有一双眼睛的,我真的看到了。”
丸子头同事显然还是不相信,“无聊!我走了,早知道就跟他们去餐厅吃了。”
姚寅笙一把抓住了丸子头同事,“你还不能走。”口吻是不可商量的。
丸子头同事估计平日里是一个脾气比较暴躁的人,现在还被年龄比自己小的姚寅笙压一头,立刻提高了音量,“你放开我!你信不信我......”
“我说了,你还不能走!”姚寅笙并不惧怕这名同事,即便她大吼大叫,姚寅笙还是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不知怎么的,丸子头同事看着姚寅笙的眼睛硬气不起来了,双腿一弯,坐回到原来的位子上了。姚寅笙没有多废话,只是从木盒子里拿出那片纸人,“刚才谢姐也说了,在她的床底下发现了一副小棺材,棺材里面放着的,就是这片纸人。谢姐的情况从一个多月前开始,也就是说这东西是一个多月前放下的,谢姐昨晚想了好久才确定一个多月前进到她卧室的就只有你们两个。”
“所以你怀疑是我们两个陷害萍萍了?哼,我可没那么无聊。”丸子头同事虽然坐下来了,但语调还是不服人。
姚寅笙也不恼,转动着手中的纸人,“当然是来找你们求证了的,但我想一个一个问,你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那你先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