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端坐在姚寅笙对面,看上去大约有快三十的年纪,穿着浅色毛衣加一条黑色修长的休闲裤,因为房间里开了空调,她的脸颊红扑扑的,但眼神却是冷冰冰的。再看女人旁边的男人,一进门姚寅笙没有发现,现在坐到正对面了她才发现,这个人身上穿的,居然是黑色斗篷,只不过跟其他九咒塔成员不一样的是,他没有把帽子戴上,而是大大方方示人。
看到九咒塔的人,姚寅笙就不由得紧张起来了,“你们是一伙儿的?”
女人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目前来说,我们是合作关系,我给钱,他帮我做事,就这么简单。”
姚寅笙半眯着眼睛,“这么说,那些事情都是你搞出来的了?”
女人也不狡辩而是大方承认了,“是我出的钱,夏先生帮我实现了愿望,就这么简单。”
“这是杀人!不是随便的小打小闹!”姚寅笙的语气冰冷且严厉起来,面前的这两个人,九咒塔的人不用说了,视生命如草芥,人命在他们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但没想到,这个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女人,居然也把杀人一事说得那么平静,好像他们杀掉的不是人,而是一群用来做实验的小白鼠。
“那是他们该死!”女人的声音也突然加大,本来暗淡的目光里终于有了色彩,只是这是复仇的色彩,是红色的,猩红色的。
女人冷冷地看着姚寅笙说:“子不教父之过,他们的两个孩子做出这等龌龊的事就是该死,他们没有把自己的孩子教好,没有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礼义廉耻,那就是该死!他们的母亲也不例外,把这种贱种生下来,也同样该死!”
听到一个外人这样骂自己的姑姑,华轶丰也坐不住了,“你说话给我放尊重一点!什么叫生出了贱种?他们自己不争气能怪谁?”
但是华轶丰的抗议没有生效,反而那个男人拿出一根金黄色的锡杖,眼神冰冷如毒蛇一般看着华轶丰。姚寅笙被那个人手上的锡杖给吸引了,这好像是一件很不得了的宝贝,不过这种东西姚寅笙还是第一次见,还不知道它的威力。华轶丰却被这根锡杖吓得不轻,居然缩在沙发上不敢言语了。
姚寅笙对上那个男人的眼神,“把你的东西给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