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觉得你受不起吗?别跟我装可怜,你该!你们都该!我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没有跟你要孩子,要不然我还担心我孩子的基因被你带偏了。我帮你们从根本上解决下一代的素质问题,也是为了社会大众着想,谁知道你们的孩子生出来能是什么好鸟?一个爸无所事事只想勾搭女人,一个妈不知廉耻什么男人的床都敢爬,这样的父母能教出什么好货?”
段懿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趾高气扬地看着面前两条丧家之犬,她完全也资本这么做。华轶丰还是有些气愤,怎么说这里面骂的有一部分也骂了自己姑姑,从小姑姑对他关爱有加,华轶丰都记在心里,现在两边都是罪魁祸首,他应该恨那个杀死姑姑的凶手,还是恨那个不成器给家人招来杀身之祸的吴源清?
吴源清的愤怒好像达到了极点,他双手捶着茶几,“就算是我对不起你,你为什么不直接冲着我来?我爸妈......你欺负几个老年人算什么本事?”
段懿意味深长地看着吴源清,“哼哼,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对你下手?要不然你以为你们的孩子怎么没的?要不然你们以为你们为什么后来怎么努力都要不到孩子?”
吴源清不可思议地看着段懿,“你说什么?”
段懿从包里掏出了两个纸木人,大大方方地摆在桌上。姚寅笙看了一眼,一个紫色的,一个蓝色的,估计代表了两个人。段懿自信地说道:“之前害你们流产的东西是一次性的,用完已经被销毁了,不过让你们要不上孩子是细水长流,所以这个东西我还是要留着的。”
桌子上的东西姚寅笙有印象,爷爷留下的一本《符咒全集》里就有这么一道法术,纸木人鸳鸯符。看名字就知道,这个符咒要用硬纸做成木人的样子,里面再写上想要诅咒的人的名字,再放上对方的毛发、指甲或者是贴身衣服,八字也可以。把这些东西用纸木人包起来之后,每天夜里泡到污秽之地,第二天日出了再拿出来,这样可以诅咒对方绝孕。书上的记录是金朝的皇后为了得到皇帝独宠,派人寻来了这么一个方子,暗中对后宫的其他嫔妃动手。想不到现在还能看到那么隐晦的符咒,姚寅笙不免抬眼望了一眼章贯城,这个人会的符咒估计都比较偏门,至少不会是南方常见的符咒,再加上他那根莫名其妙的锡杖,要是动起手来可得小心啊。
看到迫使自己蒙羞的符咒摆在茶几上,吴源清动作迅速想要把两个纸木人都毁了,但是章贯城很不客气地直接抬脚,一脚就把他踢回到沙发上,“感动我的东西你试试!”
吴源清还是害怕的,他只好求助华轶丰,“丰哥,你可别光看着啊,他们承认是他们杀了我爸妈,你赶紧报警抓他们啊!还有桌子上的那个东西,你找来的人不是大师吗?你......你快让她帮帮忙啊!”
华轶丰觉得这个表弟越来越丢脸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过他还是往姚寅笙的方向看了一眼,示意姚寅笙多少露两手找回一下场子。自从知道两个人联手背叛好友和妻子之后,姚寅笙对吴源清和萧潇的印象分已经扣光光了,而且她不知道段懿和章贯城现在自己公开一切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打算出手。她也注意到了华轶丰的眼神,她不好意思地说:“华总啊,你这个事情吧......真的挺......我也是个女孩子啊,要是我遇到这样的事,你猜我会怎么做?而且吧,我一开始就问了的,有没有得罪过人,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他们明明就把心虚写在脸上了,愣是不说,这让我怎么帮啊?”
段懿被姚寅笙整的哈哈大笑,“你看看你,你以为谁都跟萧潇一样看得上你吗?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你活该,你们还在那里沾沾自喜了,真是乐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