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寅笙的玉佩贴在小侄女的额头上,渐渐地,小侄女的脸色好像好起来了,病态的脸颊缓和了不少,那抹暗红色逐渐褪去。姚寅笙掀开被子让小侄女的体感温度也能降下来一下,几分钟过去了,姚寅笙觉得自己的玉佩在发烫就拿开了,“给孩子测一下体温吧。”
姚寅笙退到一边,又拿出一枚符,折成一个小三角,“把这个让孩子贴身戴好,体温应该是降下来了,应该是可以出院了。出院以后别着急洗澡,用湿毛巾给孩子擦身子即可,在事情解决之前都要这样。”
陆佳馨的妈妈不明白地问:“什么?事情还没结束?这是......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啊?”
姚寅笙偷偷看了一眼陆佳馨,她站在人群的最外围,心虚地低下了头。看来陆佳馨还没有把事情告诉给家里,甚至连自己的妈妈都没有告诉。也难怪,现在更多的是对前同事的猜想,并不能证明前同事就是背后的捣乱的人,现在没说出来也是为了稳住军心吧。
十五分钟过去了,体温计拿出来,孩子的体温已经降到了三十六度,已经算是正常体温了。家长们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陆佳馨的妈妈很佩服地拉着姚寅笙的手,“姚同学啊,你可真厉害,医生来看了好多天都只挂退烧药,我之前就说过可能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让佳馨她哥哥去找个会看事儿的人来帮忙看看,但他就是不肯,非说什么孩子是生病了。”
一名正值壮年的男子还是不服气地嘟囔着:“谁知道这是什么把戏,万一治标不治本呢?孩子白天本来就有可能退烧,说不定是之前用的几次药终于有效果了呢?要真的那么厉害,那大家发烧都拿玉佩放头上退烧好了,还是要看看晚上的情况。”
“阿阳,话可不能这么说,之前佳馨遇到比云云还要危急的情形,也是这个姚同学帮忙看好的。婶婶之前就跟你说过了,云云可能是招惹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请人道公来看一看就好了,你就是不听。”
那个叫阿阳的男人看了姚寅笙一眼,有点佩服但更多的还是质疑。姚寅笙背着手站在床边,看到了来自床尾的目光,斜眼瞥过去,对方立刻心虚地躲开了。这样的质疑姚寅笙每次都能遇到,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她现在更多的是要了解陆佳馨到底做了什么。
“那就晚上再看看情况吧,不相信我的话,那张符纸就别放进去了。”
姚寅笙拉着陆佳馨离开病房,关上门前姚寅笙听到里面有数落的声音,“你看吧,多嘴,人家不高兴了,这个人是真的有本事,你不清楚你爸还不清楚吗?当初佳馨出事的时候就是她给看好的,你爸当时也在场,你自己问问你爸。”
“就是啊,别看不起这种道术,你这些天用了那么多药花了那么多钱,烧能一下退到三十六度吗?不都是三十九、四十度退到三十八度而已吗?别以为这种东西是封建糟粕,走投无路的时候不还得靠这些吗?”
“对啊阿阳,你之前没有听医生说吗,孩子已经烧了一个多星期,再这样烧下去脑子都快要不好使了,到时候救不救得回来还是个问题,你真的想把孩子耽误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