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寅笙跟着佣人走进大门,“这么早来打扰真是冒昧,但是情况紧急,我有重要的事要跟蔺总说,不知道蔺总现在有没有空?”
佣人告诉姚寅笙,“蔺总和夫人都在家的,昨天晚上小姐回来之后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就上楼了,蔺总和夫人也担心小姐又到处乱跑,所以两个人搬了椅子坐在门口守了一夜,还派了两个年轻人在楼下花园的位置守着,现在还在呢。”
姚寅笙直接上楼,果然在伶伶的卧室门前看到蔺家夫妇。他们两人看上去都有些憔悴,佣人泡好了咖啡送过来,勉强能够提神。看到姚寅笙,蔺总站了起来,“大师,您来了,伶伶就在里面呢。”
“我能进去看看吗?”
蔺家夫妇的表情都有些为难,“大师,伶伶从昨天晚上回来就心情不好,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一晚上了,我们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但今天天还没亮的时候,我们还能偶尔能听到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姚寅笙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尝试转动,果然,门锁没有反应。姚寅笙想到了一个人,“辛珃呢?”
“不......不知道啊,大师你忘了?你把那个奇怪的阵法去掉,我们就看不到辛珃了。虽然我们知道辛珃现在很有可能还待在别墅里,但具体在哪儿,我们也是不知道的啊。”
姚寅笙懊悔地拍了一下脑袋,她把这茬儿给忘了。好在辛珃好像听到了姚寅笙的声音,从伶伶的卧室钻出来,“大姐姐,你找我?”
看到辛珃那副苦瓜脸,姚寅笙也很奇怪,“你怎么了?”
辛珃的表情看上去很难过,她告诉姚寅笙,“昨天晚上伶伶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担心她就上楼了,但是她房间里画的那些东西让我进不去,我只好绕到窗外去看。我看到伶伶回来之后疯狂地把房间里的画迹给擦掉,把房间所有地方都弄得乱七八糟,看上去黑乎乎的。不仅如此,伶伶还开始摔东西,只要是能够够到的她全都摔到地上。做完这些以后伶伶就趴在床上哭,我看着她哭了好久。”
“那现在呢?伶伶是睡着了吗?”
辛珃摇头,“没有,伶伶一直哭到快七点,哭完之后脸都没洗就爬起来,然后拿出一幅画,她对着画跪下,就好像在教堂里对神父忏悔一样。伶伶把那些符咒擦坏了之后我是可以进到房间里的,但是无论我怎么吸引伶伶的注意,她都不在乎,我出来前她都还是跪着的。”
“你进去,帮我把门打开,我找伶伶有事。”
辛珃犹豫了,“大姐姐,伶伶现在的情绪好像还是很激动、急躁的样子,她到底怎么了?”
姚寅笙背着手说:“她......可以说是遇到邪教了,昨天晚上......”伶伶没有在里面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姚寅笙干脆在门口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辛珃还有蔺家夫妇,包括姚寅笙看到的那个淫乱的场景。
伶伶的妈妈差点没晕过去,“天呐!那我们伶伶......”作为父母不敢想,要是跪在那里的是自己的伶伶,他们得有多崩溃。
姚寅笙安慰了伶伶的妈妈,“您先别着急,我觉得伶伶现在只是被那个人洗脑了而已,还没真正轮到她,而且您放心,昨天晚上我已经叫来警察把那个人抓走了,伶伶不会再遇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