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点听不明白......”
姚寅笙想了一下说:“简单来说,就是你有没有因为孩子的事情或其他事情跟邻居发生冲突。就拿那天我的车子来讲,明明是你的小孩走路不看路撞到了,你还倒打我一耙,怪我没有把车停好。类似于这样的事你看上去可能是小事,是争吵,但是在对方眼里或许不是,你也不清楚对方的脾气秉性,说不定人家真的就记在心里了呢?”
“这......嗯......我想想啊......”
大厅的四个人又陷入了沉默中,可能这样的事情挺多的,姚寅笙看到祁克群不停地挠头,眼睛眨得很快,好像在闪躲。最后祁克群硬着头皮道:“好像还......还挺多的,嘿嘿。因为我们家孩子的出生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你之前也说了,我对孩子的爱没有错......”
“但前提是你不能因为爱就觉得孩子出了事就是别人的错。”
“是......啊是......我知道了,但是,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那么小心眼儿啊。”
这范围的确太广了,姚寅笙深吸一口气,脑子灵光一闪,“那我再问你一件事,之前周阿姨跟我说,囚禁她的那间地下室里有血迹,还有脚铐等,这些东西一个寻常人家应该不会有吧?周阿姨也跟我说了,她觉得你应该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你老实告诉我,在周阿姨之前,你是不是还做过类似的事情?你不用立刻就说,我知道有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现在你身边的人已经渐渐离开你了,之前他们还在你身边的时候能帮你挡下一些报应,可是现在他们都离开了,可就没人帮你挡了哦,到时候你是死是活,可就全得听给你下咒的那个人了。”
祁克群听完也是虎躯一震,很显然姚寅笙说到他心里去了,接下来就只有看看他愿不愿意说实话了。
姚寅笙给了祁克群足够的时间去考虑,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祁克群才终于开口,“我......之前我确实......确实雇过另一个保姆,那时候我的大儿子还没有去世。”
“你也打她了?”
祁克群艰难地点头,“那天,孩子在小区里玩,摔了一跤,膝盖摔破了皮,我回来看到了就很生气,觉得是她的过失才造成的。一气之下,我就打了她,后来不解气,我就想让她到地下室里去反省。后来我反应过来,我这么做其实是不对的,要是她跟家政公司那边汇报情况的话,我这边是要赔钱的,我不愿意给她赔钱,于是我的把她的手机没收,就这么把她关着,偶尔给一点吃的和水,让她认错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