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金花没有放下,姚寅笙是知道的,她退一步而求之,“我理解你们不愿意放手的原因,这方面我不多说了,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你们改变主意了或者有别的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可以给我打个电话。”
“好。”胡金花接过了姚寅笙的名片,两人就此告别。
第二天姚寅笙睡饱了就启程了,这一次在来之前,姚寅笙就有预感自己会失败。这也不算失败吧,只能说谈不拢,对方也没有躲起来,还大大方方地包了她一顿晚饭。姚寅笙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她揉着自己发酸的腰,连轴转地开车真的好累啊,这段时间姚寅笙可能都不想碰方向盘了。
但门还是要出的,姚寅笙不在的这段时间,祁克群已经被拘留了。在收留所他也不消停,一直要见姚寅笙,江队长也给姚寅笙来了电话询问进度,姚寅笙第二天叹了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
在看守所,姚寅笙看到了身穿囚服的祁克群,他在等待法院开庭,囚禁周晶也已成事实,他哪儿都去不了。一见面,祁克群就问姚寅笙:“听说你找到胡金花了?”
姚寅笙也不废话,“嗯,找到了,她回老家去了。”
“真的是她搞的鬼?”
“她爱人承认了,还说不会原谅你,所以,很抱歉。”
“什么?”祁克群大怒,捶着桌子砰砰响,“她为什么不原谅?她不是还好好的吗?”
“好好的?”姚寅笙不悦,“她现在也跟你一样拄着拐杖呢,而且,当初人家找到你讨要说法的时候你还威胁人家呢,请听录音。”
姚寅笙现在学会了,跟人打交道,尤其是这样当中间人的时候,一定要有录音或者录像记录,这样能保证自己的清白,也能保证事情的真相。录音放完,姚寅笙双手撑着下巴,“你啊你啊,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你以前是恶霸出身的吧?还让人家好看,有点钱就自以为是,真的忘本啊。”
祁克群的鼻翼在收缩、紧绷,“这么说,你也不愿意帮我了?”
“现在也不是我帮不帮你的问题,能帮你的估计只有你自己了,想想怎么取得人家的原谅吧,咒术是胡金花的老公下的,我给你留了条后路,如果可以,你亲自去胡金花家跟人家道歉试试,说不定人家就愿意给你解除诅咒了。”
从看守所出来,江队长皱着眉头,“刚刚瓜等县的警察给我们打来电话,他们上门跟胡金花做思想工作了,可对方一直说,他们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姚寅笙是蹭江队长的车来的,她娴熟地打开车门,“跟他们说别上门了,这种事情说难听一点没有根据,人家一直不承认也没有办法。说白了,他们还没有释怀,我们干着急也没用,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当事人不愿意放下,我们说再多也没用。”
“那就这样放着不管了?”
“放心吧,祁克群死不了,虽然没到罪该万死的地步,但也没有到可以原谅的地步,被折磨也是让他长长记性吧。”
江队长无奈的摇头,又是一起没有善终的事件吗?大概是吧。
从那以后,姚寅笙再也没有接到祁克群要求见面的电话了,当然,她留给胡金花的联系方式,胡金花也没有找上来,大概袁大哥还是希望维持现状,这样心里面才舒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