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那个惊魂夜,母亲谢竹瑞还是担心地落泪,看来这件事情给她留下了不少的阴影。作为唯一一个成功逃脱的人,凌霞不是没有帮助同学们,只是酒店的人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敷衍她,等她叫了警察过来,这群禽兽们早就转移了。凌霞哭着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妈妈,那天晚上母女俩相互抱着不敢分开,生怕这些领导们杀个回马枪找上门来。
等后来冷静下来了,凌霞决定要揭穿他们丑陋的面目,所以写了一封举报信。后续的事情,姚寅笙也都知道了,除了凌霞,其他女孩子拿了钱含泪把苦吞下肚,早早离开了学校,只有凌霞还在与他们抗争。
牵强一点说,凌霞和谢竹瑞不是没有作案动机,但是作案的是一个男人,如果她们真心要报复只能买凶,可买凶要钱啊,一条人命可能要上百万,何况六个人呢?姚寅笙忽然问了一个问题,“你们家只有你们二位吗?你父亲呢?”
一提到父亲,凌霞好像很有意见,“我没有父亲,我从出生开始就没见过父亲。”
但她还是冠了跟谢竹瑞不一样的姓氏,而且姚寅笙注意到,在凌霞对父亲表达厌恶的时候,母亲谢竹瑞拉着她好像在让她别这么说。姚寅笙把这个疑点看在眼里,但没有说出来。
因为凌霞和谢竹瑞母女俩一直否认这一起失踪案跟她们有关,江队长不得不放了她们,还是坚持自己的办法,加大警力排查寻找尚未装修且远离人群的房子,他相信这应该不难找。可领导们等不及啊,他们说不动江队长就只好来烦姚寅笙,小翠拿出了毒蝎子拦住他们,但他们能隔着一张桌子对姚寅笙喋喋不休。
姚寅笙为了让耳根清净,只好随便抓了一位靠近她的领导的头发,“这是哪家孩子的家长?”
“额......我是庞若卿的父亲,我叫庞硕。”
姚寅笙拿起写有庞若卿生辰八字那张纸,小心地放在一起,然后又拿出罗盘,把指针拆下来,那张纸放在指针的位置。点了一炷香,姚寅笙用香当作画笔在罗盘上空画了一个六合寻踪符,然后把香扎进纸里,嘴里默念:“六合之间,四海之内,奔逐忙忙,迷人藏物,搬运无常,我奉敕令,逐厉避荒,如敢有违,化骨飞扬。”
口诀念完,那一炷香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燃烧着,只用了两分钟这炷香就烧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