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女士像做错事的孩子，低头沉默，好像她说什么话都是错的。姚寅笙扫了两人一眼，继续伸手，“拿来。”

劳将达抱着头，奇怪地问：“拿什么？”

“封印三位女鬼的符箓啊，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把人家的骨头拿来磨成粉，其实是因为她们找上你了对不对？你并没有悔改和害怕，反而把她们封印起来带在身上，让她们永世不能超生也就算了，还挖走人家的骨头，你是何居心不用我多说了吧？”

“可是我......我也没有办法啊！她们都找到我这儿来，可......可我只是收钱办事的，抢走她们元气吞下的又不是我，我也只是收钱办事而已啊！”

“这话，你留着跟她们说去，把东西拿出来，元气都被你偷走了，现在轮回的机会也被你剥夺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劳将达还想着装傻，嘴里声称根本没有姚寅笙要找的东西，可姚寅笙的手越来越靠近，劳将达没办法，窝囊地从衣服内袋里拿出三张破破烂烂的符纸塞到姚寅笙手里。姚寅笙把符纸摊平后念了几句口诀，符纸在茶几上砰的一声炸开，然后房间里所有的灯闪了几下才稳定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女鬼现身，三位都是正值青年的女子，却有一张跟田湉相同的老脸，愤怒地把劳将达围起来。劳将达现在把自己抱成一个球，身上却还是遭到了看不到的攻击，三位女鬼用长长的指甲挠他，用自己的头发缠绕他的脖子要勒死他等等。等到劳将达快要被折磨死的时候姚寅笙出手了，她用桃木剑拨开三个人，“各位，有话好好说，我们别光顾着动手啊。”

女鬼忌惮桃木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姚寅笙让她们重获自由，她们还是心存感激的。女鬼对姚寅笙说：“你别帮他说话，他该死，他害死了我们，让我们一夜之间变成老太婆，我非杀了他不可。”

劳将达摸着脖子剧烈地咳嗽，“我......我什么时候害了你们了？天地良心.......咳咳咳......我这个方法，借走元气并没有借走气运，你们不能什么屎盆子.......咳咳咳......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啊......咳咳咳......”

“哼，你想得美！你害我一夜之间变成这副模样，大家怎么看我？我还在读书呢！我怎么去上课？同学们，老师还有朋友怎么看我？她们都不认得我了，我休学回家，我爸妈也不认得我了，大家都在看我的笑话，表面上关心我的指不定背后怎么说我呢！这些都是你害的！你不偿命谁偿命？”

“就是就是！我本来在单位里上班，结果变成这副鬼样子，我怎么出门？我男朋友都跟我分手了，我们原本打算结婚的，结果就因为我的这张脸，他跟我分手了，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