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一个是自己的亲儿子,另一个是自己新娶的老婆,真是见色忘义啊。”
“可是嬢嬢,他打儿子难道不用蹲监狱吗?”
“是蹲了,蹲了几天不久又出来了嘛,法律判定他只用在里面关十天,出来就把房子卖了。”
“诶不对吧,我们家住楼下,年没过完我就看见他一点一点往外搬东西了。他好像是卖完房子再进去的吧?”
“没没没,我见过房子的买家,他是四月份住进来的,他自己都说了,办完过户手续就立刻搬过来了,那天叫了三辆车拉家具呢。”
“那朱老师为什么要搬走呢?咱们虽然对这个行为不齿,但不至于砸臭鸡蛋吧?嘴上骂几句不就行了?”
“那谁知道?而且你以为现在那老师,蹲过了还能继续教书吗?不可能啦!我孙子就在他们班上,开学时就通知数学老师是新老师了。”
“那嬢嬢,那个朱老师去哪儿了?”
“我孙子说还在学校,但是不教书了,在做什么......还像是打扫卫生的吧,我孙子在学校还能看见他,但他好像总躲着孩子。”
马文泰带回了这个新线索,姚寅笙记下来然后看着郭明英给她的另一个地址道:“既然不是老师就简单多了,明天早上我们就出发,去看看那位朱先生,然后直奔这个地方!”说完姚寅笙用手指敲了敲那张纸条。
晚上再让马文泰带她们到附近周边地区逛一逛,十点多回到酒店姚寅笙洗漱完就睡下了。第二天醒来四个人在酒店大厅集结完毕就朝着朱立哲工作的小学出发,这个小学也不远,就在小区的北边,以街道命名,叫新梧路小学。不过怎么进去就是一件麻烦事了,值班的是一个四十岁的大叔,上课时间校门又是关着的,他就悠哉地坐在小房间里看手机。
姚寅笙敲了敲窗户引起他的注意,看到是陌生人但又很年轻,保安大叔还是警惕地探出脑袋问:“你是什么人?”这一探头好家伙,还多了三个人,后面那两个女娃娃好像还很不客气的样子,保安大叔抓起对讲机以防万一。
马文泰帮姚寅笙回答道:“我们是来找人的,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朱立哲的清洁工?我们想找他说点事情。”马文泰用当地方言说的,保安大叔听起来也觉得没那么别扭就放松了一丁点儿警惕,他用同样的方言回道:“有是有,但是你们找他是为了什么事?说不清楚我是不会放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