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洛雨薇一行人离开,姚寅笙关上酒吧的门,一脸阴沉地看着地上的五人。他们身上的伤相较于姚寅笙来说只多不少,虽然流的血已经自干,但骨头和皮肉上的疼痛还是让他们嗷嗷乱叫。姚寅笙来到五个人身边狠狠地踹了其中一人的胸口:“叫什么叫?当初把我朋友打伤活埋的时候没见你们这么狼狈!”
被踹了一脚的人主动向姚寅笙示弱,他对姚寅笙说:“这跟我没关系啊,都是我们老大要......”
姚寅笙又忙不迭地踹了一脚:“还老大?出事了就把自己摘干净,我看你那时候也没少动手!”
欺负一个窝囊废没意思,姚寅笙又找到这次行动的带头人,那个长相敦厚的老实人。现在五个人当中只有他是最有骨气的一个,没有向姚寅笙示弱也没有求饶,双手反绑也盘坐在地上,没有一丝害怕。姚寅笙朝他心窝的地方踹了一脚,他发出一声闷哼,脸上努力做出波澜不惊的样子。
姚寅笙蹲下来,淡金色的眼睛像一只山林之王注视着误闯入领地的野猪。对方对眼神的追踪总是躲躲闪闪,姚寅笙嘴角更是扯出一个微笑:“到底是一家人,你被我盯着也那么怂,那个多多更是废物。你为了一个废物来找我报仇,真是闲得发慌。”
“随便你说什么!”
姚寅笙站起来看着对方的头顶,幽幽道:“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九咒塔内部出现分歧,塔主的几个孩子都在为了争夺下一任塔主候选人的资格而暗潮涌动,你倒站在兄弟这边给他出头,真是相亲相爱的一对兄弟啊。”
那个人气急败坏地追问:“我们内部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姚寅笙挑了一下眉毛:“这个问题嘛......你有时间托梦问问吧......现在给我起来,你们把我朋友伤得那么重,你们的账我还没有算清楚呢。”
可是五个人没有一个站起来,不论是因为伤痛还是因为强烈的求生欲。对于这一点姚寅笙早有准备,她打开门,门外五个壮汉已经恭候多时了。离开医院前姚寅笙给华轶丰打了个电话,问他要了五个人,目的就是要把九咒塔的五个人扛走。现在九咒塔的人挣扎也没有用了,他们的双手用姚寅笙泡过好几天水的麻绳捆着,怎么挣扎都没用,他们被壮汉拦腰扛起扔到皮卡车的车斗里,像已经宰过的猪一个个摆放整齐,还贴心地给他们戴上了头套。
车子开动,九咒塔的人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他们也动弹不得,车斗的空间正好放下五个人,再加上两边坐着看守的人,他们连翻身的空间都没有。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车子停下来了,五个人感觉自己的腿也被绑住了,再来就是被扛起来,最后被放在地上。
头套摘下的那一刻,五个人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们被扒光了衣服,分别绑在五棵树干上。他们的黑袍、符纸还有武器全都来到姚寅笙手上,他们知道,自己没有反制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