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姚寅笙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卧室里,坐起来头不是一般的疼,她低头看,自己的衣服还是吃饭那时候的衣服没换,身上的酒味挺重的。姚寅笙钻进浴室从头到尾把酒味洗掉,然后下来看到爸爸妈妈一个躺着一个坐着看电视,看到姚寅笙下楼只是平常地说一句:“醒了!”
姚寅笙揉着脑袋问自己怎么回来的,爸爸笑着说:“你说你们几个小年轻也真是的,喝不了高度酒还乱喝,姨妈家喝的酒都是他们家自己酿的高度酒,你爸我都喝不了太多,你们还能把自己灌醉了。不过你也是厉害哦,你把我平时喝个五碗也开始头晕想睡觉了,你还能喝下三碗,虎父无犬女啊。”
妈妈躺在沙发上抬头冲姚寅笙这边说:“行了!父女两个能不能让我少操点心?一个出去喝酒没节制,一个看到刺激就往上凑,你们俩是想让我担心死是不是?”
姚寅笙拿出一根雪糕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吃,空隙时还说道:“妈咪,我都是成年人了,我做什么决定会造成什么后果都是我自己承担,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梁美菊还是生气地哼了一声,侧躺着玩手机去了。姚寅笙吃掉一根雪糕后问:“老爸,调查组那几个人呢?”
一说到调查组的人姚授明就乐了,他告诉姚寅笙:“他们啊也好不到哪儿去,昨晚我去接你,他们也开始不省人事了。那两个姑娘还好,就是那三个大老爷们儿,喝得估计连自己妈都不认识了,那个半秃头的抱着垃圾桶吐,另外两个都睡到桌子底下了,还是你姨丈他们开着皮卡车把他们拉回县里宾馆的。今早我去看还睡着呢,估计现在还没起来。”
姚寅笙试着给陈佰刚打电话,果然是没人接听,那就再等等吧。等到晚上吃完饭时间陈佰刚他们才醒过来,姚寅笙把他们叫到家里吃饭。姚寅笙先吃饱离桌了,调查组的人作为客人一直坐在餐桌上跟爸爸聊天,姚寅笙来到自家刚做好不久的神台前给先祖上了香。看着慢慢烧下去的香烛,姚寅笙心里思绪种种,姚弗康是谁?他现在还在不在?他当时做了什么?明善说的那个故事究竟有着一个怎样的真相?还有爷爷为什么给她的回信中只字不提关于姚弗康的问题,爷爷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嘿!在想什么呢?”
回过神来看到花喆文跟胡承亮来到客厅,估计是找牙签的,姚寅笙淡淡地回复道:“没什么。”
这样的表情明摆着很奇怪嘛,但是花喆文和胡承亮知道问多姚寅笙也不会回答,就剔着牙离开了。这次的晚饭吃得很平常,没有喝酒只是聊天,当然聊的更多还是爷爷姚星恒的事情,其他人也没有多少插嘴的空间。第二天调查组的人就要离开了,他们还有别的事要处理,没有透露是什么事姚寅笙也不多问,在门口送走了他们。
过了一个稍微平常的生日后,十几天后就到了农历七月十四中元节,家家户户都早早关门在家里吃饭烧香。姚寅笙今年没有等来爷爷,只等来外公,姚寅笙的不开心被外公察觉到了,一人一鬼站在门外贪心。
“寅儿,你这是怎么了?爷爷没来你不开心?”
姚寅笙踢掉脚边的石子说:“差不多,关于家里先祖的事有一些想问爷爷,但是爷爷给我回信都是避而不谈,今天鬼节连见都不来见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