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说得那么认真,让大家对牢布山更加敬畏。但敬畏归敬畏,人还是要去找的,陈佰刚召集大家开会:“怎么样?大家说说自己的想法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警察已经无话可说了,他们搜索了这座山两次,两次都没有结果,这已经让他们灰心。姚寅笙看着窗外的庞然大物道:“还是先上山吧,而且我们要挑跟他们那时的天气一样再上山。”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一名警察问。
姚寅笙点头:“这确实很危险,但如果不这样涉险,你们怎么找得到他们?先不说他们在消失前到底做了什么,那座寺庙找了两遍都没找到,这已经不是常理能解释的了。”
村长也站出来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这座山真的太危险了,即便是经验丰富的救援队进去都有可能回不来,你这......”
“但如果不进山,他们就一辈子都找不到,那我们也不用在这里耗下去了,各回各家吧。”
调查组的态度也和姚寅笙一样,亲自上山很有可能是现在唯一且最好的方法了。陈佰刚给后勤部门打电话多要几副面罩,山上最能危害人体的就是瘴气,头昏眼花都是小事,要是走路的力气都没有那就只能殒命了。
物资在第二天派了直升机送过来,中午开始下雨了,调查组的各位准备就绪要上山了,同行的姚寅笙也算一个,再加上四名训练有素的配枪警察。刚上山还能看到村庄的时候一切安好,姚寅笙他们往上走,看到薄雾出现了,大家都戴上面罩继续向前,可是除了雾还是雾,周围的树木扭曲得像个人影,乍一看真就像一个人定定地站在那里。
走了好久也没看到什么庙,陈佰刚擦掉脑门上的汗,拿出罗盘看一看,发现罗盘的指针摇摆不定,一点参考价值都没有。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姚寅笙四处看看,发现了一株显眼的植物。这株植物还没有长到姚寅笙的膝盖那么高,但已经结果了,像蓝莓但颜色是红色的,还带着几朵没有枯萎的小花。
“这是什么?”陈佰刚走过来问?
姚寅笙也没有头绪:“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某种草药?”
“这个东西我知道一点。”一名警察走过来说:“我听老一辈的人说这东西我们的少数民族语言说叫朵樋,不知道汉语叫它啥,很稀有但是吃起来甜甜的,好像也能拿来做药,小孩子腹泻啊或者拉不出来都可以吃它,不出一天就好了。这个东西真是少见啊,我之前都是听来看来的,这还是第一次见啊。”
云省警察说着就蹲下来,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薅了几个立马塞嘴里,清脆的爆汁声从他脸颊发出,听上去就非常鲜脆爽口。走了一段路大家也都累了渴了,带上来的水却不敢多喝,因为大家都不知道他们会遭遇什么,恢复体力的东西自然不能尽早消耗掉。
大家都围着这株朵樋吃着,但小小一株朵樋上面只有不到十颗果子,开头还被警察薅掉了不少,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吃到。姚寅笙也没吃,她盯着这株植物思考着,一路上来同样的植物他们见过很多次,但唯独这株是第一次见到,来之前村长也给调查组介绍了一些不能碰的植物,朵樋的名字也没被提及。这么看来这株植物是安全的,可为什么看到那么多人吃下果子姚寅笙心里有一种恐惧呢?
“小姚同学,我们继续往上走吧,这座山那么大,我们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