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进一步解释,陈佰刚也明白了,他无奈地看了一眼拿枪跟山神对峙的警察后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也没有办法了,但我们知道别人不知道啊,要是警察没跟来,这件事还好办一些,可是现在......见到活人,警察肯定是想把人带回去的。再说了这事那么邪乎,就算我们回去实话失火,那些家长也不会相信啊。”
姚寅笙重重地叹气说:“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惹恼了山神总要付出些代价,何况这些人也不手下留情,你哪怕留一株都好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了,但现在木已成舟,总得想想对策吧?我们尽量把损失降低一些,你说是不是啊小姚同学?”
登山队员们已经吓得一动不动了,李万山也痛哭流涕,说什么自己上有老下有小要养家糊口,又道歉说自己只是无心之过,但所有的这些都不能让山神留情,他还用匕首顶着李万山的喉结。
跟姚寅笙合计了一会儿,陈佰刚举着双手站了出来:“山神大人你好哇,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佰刚,是我国自然事件调查机构魂灵调查组的一个小组长,我们的工作性质就是跟您一样的山神打交道的。事情呢我都已经听说了,拿走人家救命的东西确实可恶,但登山队这些人不清楚不是吗?当然了,我也没有说不知者无罪啊,不告而拿就是偷,所以您才会这么生气的是不是?”
山神斜眼看陈佰刚耍宝似的模样,那眼神仿佛在说:玩儿呢?
看山神不说话,陈佰刚发挥了他强大的心理素质,继续厚脸皮地说:“改过才能自信嘛,要是连改正的机会都没有,人家就是想好好做人的想法也不能实施了,您说是不是?”
山神哼了一声:“人都没救了,还谈什么将功赎罪?我看以死谢罪还差不多!”
“额......话是这么说没错,但现在还有希望的不是吗?血癌都还能有救治的可能呢,我们不能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啊。”
陈佰刚的话好像让李万山一下子开窍了,他赶紧点着头跟山神保证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先前是我们没弄清楚,现在我们知道了,给您道个歉,我们真不知道这植物是用来救命的。血癌还是可以治的,我在申城认识一个三甲医院的血癌专家,如果我能回去,我亲自带孩子去病,我向您保证,绝对的!”
李万山竖起了三根手指头发誓,但口中也没有说什么天打五雷轰这样的赌注。山神也不傻,都没用狠话来咒自己,这个发誓不管用。李万山见山神没有退让的打算,他膝盖一弯跪在地上,要不是面前还有一把刀威胁着,他连头都磕了。李万山用非常诚恳的语气再一次发誓:“我保证,等我下山了我一定带那个孩子去看医生,我保证用尽我全部精力和财力照顾好那个孩子,我绝对、绝对、绝对保证这么做!求您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们大家一个机会!”
“是啊,给我们一个机会吧!我叔叔就是医生,我也可以让他带着医院的同事给孩子检查身体,我们一定照顾好孩子!”
“没错!我爸在美利坚开公司,如果可以的话还可以带孩子出国治疗,绝对不会亏待孩子的!”
“是呀是呀,我们保证,一定会好好招呼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