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们还在聊什么悄悄话呢?早餐都做好了,快来吃吧。”
姚寅笙跟楚羽晴交换了一下眼神,很默契地闭口不言,乖乖吃起早餐加入别的话题中去。吃了早餐后有人提议要爬山,正好有一条徒步路线是可以沿着山路往上走,能看到这个湖泊的全貌。爬山姚寅笙是没意见的,正好也能锻炼锻炼自己的体力。大家全副武装好了才出发,就姚寅笙一个人,什么都不带,带个人就上山了。
“你不换鞋子吗?”乐队的键盘手看到姚寅笙穿的是运动板鞋,很好奇地问。
姚寅笙的脚来回在地上搓了搓,然后告诉键盘手:“不用换啊,这山路不是很陡,直接走上去不就完了?你们还带了登山杖?”姚寅笙看到大家人手一根登山杖,这好像是节目组早有准备的,姚寅笙也看呆了眼。
上了山,姚寅笙可以说是健步如飞,她背着小挎包,手里带一瓶水就出发了。走走停停往后看,发现大部队跟自己的距离越拉越大,姚寅笙好像看着一群不争气的玩意儿摇摇头:“真是差生文具多啊。”
人群中只有稍微健过身的走路不带喘的,但是要跟上姚寅笙的脚步还是差了点儿。姚寅笙已经可以看到湖泊的全貌了,但大家跟她的距离大概有三百米,而且都停下了,还在冲她招手。姚寅笙眉头一皱: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楚羽晴绕过大家朝姚寅笙大喊:“你快过来,冷桉出事了!”
偏偏是自己看出毛病的人出事了,姚寅笙心里肯定涌起了不好的预感。一路往回跑姚寅笙已经看到了,冷桉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两眼泛白牙齿咬得紧紧的,任由大家如何呼喊都叫不醒她。冷桉脖子以下变得很僵硬,好像一具尘封多年的僵尸,双手双脚都绷直了,两手还紧紧地贴着裤子,像极了站军姿。
还没看清楚冷桉,姚寅笙就看到冷桉身上的小鬼,姚寅笙没有多想,卸下哀魂鞭朝小鬼头顶上方打出去。啪的一声,鞭响后小鬼四散逃开,姚寅笙来到冷桉身边摸了一下她的脖子,脉搏已经很微弱了,身体也变得冰冰凉的。姚寅笙偷摸给冷桉塞了一个护身符,抬眼看到摄像机已经关闭了,这种镜头录进去也播不了,姚寅笙就放心地咬破手指,把指尖血涂在冷桉的额头上,过了五分钟,冷桉才幽幽然醒过来。
“咦?我这是怎么了?”
姚寅笙跟楚羽晴把她扶起来:“没事,你只是低血糖犯了。”
出现这样的意外,节目组和主持人都担心冷桉再出意外,就让经纪人带着冷桉先回去。但是冷桉却摇摇头:“我可以的。”
见冷桉坚持,楚羽晴也说会扶着冷桉慢慢走,大家才继续前行。在那之后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一天就这样在大家聊天、钓鱼、戏水和做饭菜中度过了。晚上姚寅笙跟楚羽晴冷桉分到了一个区域,房车很大,有一张大大的双人床和一张小床。大床其实足够三个人躺着,楚羽晴和冷桉自己都带着被子,所以在大床上睡也没关系,姚寅笙就在小床睡。
大家都结束了一天的拍摄回到房车休息,楚羽晴才问起冷桉的事情:“你真的看到了?”
姚寅笙点头:“看到了,一团黑气,就一直绕着她。”
楚羽晴和姚寅笙都看过去,冷桉虽然就在楚羽晴身边,但好像一个局外人,愣愣地发呆。楚羽晴伸手到冷桉面前晃一晃:“冷桉,你又在发呆?你是不是并不是医生说的抑郁症?”
冷桉没有答复,姚寅笙对楚羽晴说:“或许真的因为角色走不开患上抑郁症,然后整个人的磁场变得微弱就被脏东西看上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先被脏东西干扰了才会入戏那么深,两种可能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