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些男人真的是间接性耳聋,能自动屏蔽掉他们不愿意听到的消息。姚寅笙无奈地叹口气说:“找到了,但我不会跟你们说她是谁的,毕竟人家又没打算要你们的命,你们回去好生快活着就好了。”
“什......什么?”宁宇航等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这种话,这不等于自己这段时间都白费了吗?宁宇航双手撑在桌子上,上半身往前倾,恨不得要贴到姚寅笙头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身上的蛊没有解掉?”
姚寅笙无奈地摊开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们伤了人家的心?给你们下蛊的人跟你们前女友也算知己了,她也被人骗过感情,所以专门给你们下这种蛊。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已经问过她,你们不会死,只是以后肚子可能会经常难受。但我觉得你们肚子会难受也是因为你们精虫上脑乱撒网的关系,要是管好自己,我觉得你们不会有事的。”
这算什么呀?宁宇航他们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处理方式,他们相互对视,然后宁宇航又对姚寅笙说:“你为什么不帮我们?”
“哟哟哟,这话给你说的,先是夸大事实博取我的同情心,我还没答应呢就来堵我们酒吧门口,现在我帮你们问到这种程度你们知足吧,要管住自己就那么难?你们就没有一点别的兴趣爱好了?”
宁宇航张张嘴反驳不了,他身后一个男人对姚寅笙说:“可是......我有瘾啊......我要是不......那什么的话我就浑身难受。”
“那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我觉得这样下去你迟早得犯罪,还是趁早干预比较好。”
那人不敢说话,但看他的表情,要是真让他去找心理医生他肯定也是不愿意的。姚寅笙撑着膝盖站起来:“方法呢已经给你们问来了,别说我不帮你们啊,本来你们自己就可以帮自己的,要是这都不把握机会,谁来都没用。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们自制力不够,怨不了别人。放心吧,我问过她了,你们只是会便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不是都有痔疮嘛,这种应该见怪不怪了。”
酒吧送客,宁宇航他们出门时垂头丧气的,姚寅笙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找来,但找多少次姚寅笙都还是会告诉他们同样的答复,这已经是标准答案了。拔不拔蛊是邵青泉的事,她不愿意拔,这蛊也不致命,索性就这样放着吧,对宁宇航这群男人来说也是一种监督。
事实证明姚寅笙的想法没有错,接下来的几天宁宇航几个人还是会到酒吧来找姚寅笙,但得到的答复都一样,他们又离开了。往后几日还有人来,但人数在一天天地减少,最后大家好像认命似的消失在人海中,回归各自的生活去了。
姚寅笙终于有了清闲日子,她每天理理花松松土,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十月底天气终于凉爽,姚寅笙也换上厚厚的牛仔外套。姚寅笙要出门,酒吧里来电话,有客人来了。
刚下车吹来一阵秋风,姚寅笙裹紧自己的衣服进屋,看到沙发上已经坐着一个略显疲惫的年轻人。陆翊坐在他对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看到姚寅笙便做了个手势,男人回头,姚寅笙看到他那厚重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