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书说的话一针见血,平时也没见林英和徐素梅和这个苏支书有什么往来。
“我们这不是逃荒过来,还没安顿好吗?”
苏行拿起笔在本子上写道:“我是来余生村看病,顺便来看一下岳母和未婚妻的。”
他用手指着陆时书,愤怒的写道:“这人胡说八道,我岳母和未婚妻才没有迷晕过他,他这是空口污蔑。”
看的出苏行很不待见陆时书,大家以为他是为了徐家母女撑腰。
汪大菲呸了一声:“我就是证人,大家伙评评理,今天陆时书中午那段时间不见,我四处找人,你们也有人看到。
要不是我来的快,陆时书同志都要遭受林英她们的毒手了。
徐冰玉见到他们欺负陆时书,就生气了,她冷着一张脸,将自己在家里发现的证据扔在他们面前。
“你们骗单纯的陆时书同志去我家里,在我家点燃了迷香,然后又把他搬到这里,汪大菲同志通知了我,不然你们阴谋就要得逞了。”
那一抹烟灰撒在空气中,有抵抗力差的当场昏睡过去。
“我们都相信徐冰玉、汪大菲和陆时书同志,你们干坏事了,还死不承认。”
众人齐刷刷的目光看向死鸭子嘴硬的林英和徐素梅。
母女两人对视恶毒的一笑,两人嚣张至极的笑出声。
林英不怀好意的说道:“我林英再饥渴也不会和一个不中用的男人在一起。”
徐素梅看了一眼陆时书,假装好心的说道:“女儿,我们让别人误会就误会了,你怎么把陆时书同志不行的事都给张扬开来了。
他这以后怎么做人,谁人敢嫁给他啊?”
陆时书的脸通红一片,有气愤有恼怒还有哀伤。
林英、汪大菲都说他不行了,看来他是真有问题。
“看不出来陆时书同志人高马大,居然不是个男人,哎,可惜了!”
“我猜肯定是林英迷晕过陆时书是真的,然后霸女硬上弓,陆时书不是个男人也是真的。”
在场的群众们小声议论着,这是对陆时书多大羞辱啊。
徐冰玉拍拍手,嘲讽的笑着徐素梅和林英。
“我是他女朋友,也是一个医生,我怎么不知道陆时书不行?有些人得不到陆时书,故意抹黑。大家可别上当。”
“哼,你是他女朋友当然帮他说话。我真同情你,再不分手,以后你可嫁一个不中用的男人。”
“说够了!我的男人用不着你指手画脚,行不行我知道就行,免得你惦记。”
听着八卦的群众们,又觉得徐冰玉说的没错,大家都知道林英和徐素梅一向垂涎陆时书已久,肯定是得不到陆时书,故意给他泼黑水。
“林英,既然你吃不到葡萄非要说葡萄是酸的,那就是酸的吧!”
乡亲们都相信徐冰玉说的话,徐同志可是一个医生,她不可能会给一个不中用的男人说谎。
陆时书情真意切的看着徐冰玉,她真的是一个好女人,正因为这样,他要有病赶快治,实在不行,他就和徐冰玉分手,千万不能害了她。
可怜的陆时书,他的记性被徐冰玉催眠遗忘掉了,不然他就知道他是一个多么勤劳种田的男人了。
徐素梅提议道,“你们在场的男同志,可以随便派人出来,不信你们自己看,陆时书就是个太监。”
气氛又一次诡异尴尬起来,苏行落井下石的写道:“陆时书不中用,在演戏!”
她讨厌苏行,人又丑还矮,和沙国强这个大傻逼长的好像,脑子是个2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