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鼠兄弟,这么多久没见,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进到屋里的居然是沈贱,天要亡他,这么多年没见,他还以为这个地痞子早就在建国初期被枪毙了。
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活着。
徐钢铁内心慌乱的不行,可是面上却不动声色,一脸无辜。
“这位同志,请问你是?我不是你所说的田鼠,我叫徐钢铁,你怕是认错人了吧!”
楼上的人听到动静,楚锋、郭卫国、陆华生都下楼来了,三人围观着静待事情变化发展。
“你叫徐钢铁,你改名了?我上次认错一个人把他当成你了,这次我确信不会错。”
沈贱大老远的由长乐镇新上任的领导班子马云陪同而来,刚升任长乐镇副书记。
马云就遇到了这么一个惊天大案,真没想到徐冰玉的干爹才是亲爹。
而她的亲爹这么多年还被冒认了身份,真是就像折子戏里演的一样。
“你以前的病好了没有,羊颠疯还有发作吗?”
徐钢铁这病只要不受太大刺激,控制住自己情绪,是不会发作的,这些年他像笑面虎一样的生活,已经近二十年没有发作过一次了。
他听到这话,摇摇头:“同志,我从没有白颠疯这个病,我看你是真认错人了。”
“怎么又认错人?不可能,你敢不敢把你的大腿露出来,上面应该有很大一块伤疤。”
沈贱被说认错人,愣了一下,脑子一转,直接指出徐钢铁身上的特征。
“简直是胡闹,我一个堂堂副司令员,为什么要听你这个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人的指挥。”
徐钢铁腿上是有伤疤,年轻时被狼咬掉一大块肉,左腿上天冷的时候经常隐隐作痛。
“沈贱同志,辛苦你了!”
被人高马大的马云挡住了的身影露了出来。
和徐钢铁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大家眼前,他就是许爱国。
“田鼠,如果你是徐钢铁,那么我又是谁呢?
大家看下眼前的两个,相似度高达90以上,远看就像双胞胎,只有走近仔细端详,才能看出两人的不同之处。
徐钢铁这些年养尊处优,脸上都有小小的下巴出来了,看上去是一个慈祥的老人,但是闪烁的眼光和挺不直的身躯,让人觉得这人真是一个从军多年的战士吗?
许爱国看上去比徐钢铁要老些,岁月的蹉跎,让他变成老人了,但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挺拔的身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精气神,让人仿佛看到年轻时的他也是一个英勇无畏的战士。
“你是徐文吧!徐文大哥,你居然还没死?”
看到如此不要脸面的田鼠,真正的徐钢铁握紧了拳头,一拳头砸向了假徐钢铁真田鼠本人。
徐冰玉和陆时书也在楼下,两人看着假田鼠双双皱起了眉头。
徐冰玉不假思索的和陆时书说道:“上去帮我爸,把那个田鼠的裤子给扒了,他腿上有没有伤疤一下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