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时予终于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昨日完全就是戏剧一样。
也怪自己,明明不懂得御马,偏偏还要逞能,如今受苦受罪,倒是活该了。
“时予,身子还疼吗?春喜说,你疼得都要散架了。”
这时,宋时芯走了进来,一脸关切。
“姐姐,我没事了,就是有一点儿疼。”服了止疼药的时予,除了身上的伤外,其他是看不出什么问题。
“那就好,昨天可把我吓坏了,都怪姐姐没用,遇到危险还需要你来保护。”
宋时芯一脸愧疚,昨天看到妹妹爬出去的时候,她差点没吓死。
“姐姐,不怪你,是我以为我能降住它,没想到最后竟让别人得逞了。”时予憨憨地笑道。
看到妹妹还能笑得出来,宋时芯放心了许多,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白玉小瓷瓶。
“这是刚刚太傅送过来的,本来他想亲自再跟你道歉,你没去,他便托父亲转交给你。”
时予接过小瓷瓶,打开之后,放到鼻子下面一闻。
“这个味道真好闻,一股清香。”
“是呢,这是宫里才有的,平常人家可是难得一见。如今,你有了它,再也不用担心会留疤了。”
“这么神奇?”
“那是当然,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珍贵!”
听了这话,时予没想其他,直接用手指沾了一点儿,涂抹在脸上的伤口上。
一阵清凉冰爽的感觉立刻渗入到皮肤里层,完全没了之前灼热的感觉。
“好舒服啊,果然是好东西!”时予美滋滋地说道。
“舒服就好,爹刚说了,太傅还说他很抱歉让你受伤。”
听到这话,时予歪着头想了一下,说道:“是昨天送我去医馆的吗?”
宋时芯点点头,“就是他。”
“听着声音挺年轻的。”
“据说,太傅不过刚过弱冠。”
听到这话,时予惊讶的一张嘴能塞下鸡蛋。
“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