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虽然不知道老爷为何发这么大的火,但她毕竟是奴才,只有听话的命。
随后,羽衣哀怨地看了眼王绛雪,然后对着王德才低头说道:“是,老爷!”
王德才看着羽衣走了出门,便不再多做停留,狠狠瞪了眼王绛雪便转身离去了。
王绛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吓蒙了,她不知道父亲怎么突然对她的态度转变那么大?
就算是那个女人告状了,但,但父亲更疼爱自己啊,怎么会帮她呢?
王绛雪想不通,最终只能趴在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下人们觉得王家要变天了,从老爷把小姐从宫里接回来之后,似乎就已经没有了安宁,各个吓得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会被连累。
王德才安抚孙氏之后,便匆匆来到了书房。
“大人,要是皇上真的这么做了,我们这些老臣自然是不同意他如此忘恩负义,胡作非为的。”刘大人带头拍起了马屁。
这一番话让王德才满心欣慰,不过他面上不显,只是面色沉重地说道:“你说的,老夫自然是明白的,可是老夫当年拼死辅佐他也是为了他好,谁承想会有今日?看得出来,他是要与我王家势不两立了。”
听到这话,其他的大臣顿时担心了。
“势不两立?这,这,这不是卸磨杀驴吗?”刘大人气呼呼地说道。
“嗯?”王德才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
刘大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秃噜嘴了,赶紧低头说道:“大人,下官说错了,皇上这是过河拆桥。”
听到这话,王德才的脸色才缓和些,他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王德才入朝为官几十年,自从新帝登基之后,一直辅佐其左右,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他如今,如今竟要拿我开刀。唉!我也就罢了,毕竟这么大岁数了,就算为官,又还能做多久?倒是你们,你们跟着我鞍前马后的,皇上要动手自然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听到这话,其他人顿时怕了。
“这,这该怎么办?难不成我们要坐以待毙吗?”
“那能怎么办?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可,可我们没犯什么罪呀?”
“谁说不是呢?皇上年轻,心气儿高,自然是看不惯我们了,王大人还是他舅舅呢,他都能下手,更何况我们呢?”
一番讨论让几个人心里顿时火冒三丈,他们早就看不惯那个整日就知道逗鸟喂鱼,还时不时病恹恹的小皇帝了。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发现王德才只是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
“大人,依下官所见,您的功劳特别大,这顾家的江山有今日,您的功劳最大,不曾想皇上竟然容不下您,像这样是非不分的皇上,下官,下官觉得我们另择明主吧!”
谁也没想到刘大人竟然能说出这话,顿时吓得跪倒一片。
而王德才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嘴角轻轻一扬,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