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针还没从惊愕中醒过神,就被这个绝世大雷给镇住了。
“你说什么?她看上了什么?有妇之夫?”
啪。
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荒唐。”
“这事我绝对不可能答应。”
陈玉婷不疾不徐的站起身,慢慢走到许一针旁边。
保养得宜的嫩手轻挑的挑起许一针的下巴,许一针刚要转脸避开,结果陈玉婷一个用力,直接捏住了他的脸。
“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
陈玉婷那三分笑意转化成了七分渗人笑意。
她冰冷疯癫的双眸直直的盯着许一针的瞳孔。
许一针下意识的躲开她的目光,陈玉婷冷冷一笑,放手拍了拍他的胸口。
“我想你不会希望你那个病秧子媳妇儿知道你在外面还有个女儿吧。”
“她那个身子骨,呵呵,别一下子憋死了,还有你那个女儿,那么单纯,你也不想哪天她被个不三不四的男人骗了吧。”
陈玉婷话里的阴狠让许一针心里毛毛的,他不禁想起了二十年前,自己还是陈玉婷家教老师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陈玉婷白天是学校的白富美,可一到夜晚,那是什么事都敢做。
如果不是陈家势力庞大,怕是她早就进去好几回了。
陈玉婷精致的眉眼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拿起桌上的小包。
“记住了,那个男人叫闫颂,他只能是清清的男人。”
说完这句话,陈玉婷头也不回的走了,她和许一针认识了几十年,这点儿了解还是有的。
许一针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洛清清看上的男人竟然是闫颂。
可石莹又是许梦的救命恩人,自己要是真那么做了,不是太忘恩负义了吗?
许一针烦躁的坐在凳子上,双手紧紧抓挠着头发。
短短一夜,他本来黝黑的头顶已经隐约出现了些许白发。
第二天,石莹还在闫颂身边睡着呢,一个小护士就冲进来了。
“哎呦,你俩还挺有才,还把两个床并到一起了。”
闫颂刚要示意她小声一点儿,石莹就迷糊的睁开了双眼。
“嗯?天亮了?”
“都快七点了,能不天亮吗?”
小护士将托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一边挂药水,一边说道:“这位家属,你赶紧起吧,收拾收拾赶紧回家去。
这是部队医院,没有队里开的证明,一般人是不能随便留在这里的。
你呢也别让我们为难,还是早点收拾着离开吧。”
她这话一出口,石莹两个人都皱起了眉头。
不对啊,如果是不让留下,为什么一开始不说,这都住两晚上了,怎么才说。
石莹回头看了一眼闫颂,她真不放心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
“护士同志,昨天许院长也没说让我离开啊?”
小护士摇头,“不知道,院长今天出去学习了,这是主任告诉我的。”
“行了,话我已经带到,你别让我为难,一会儿自己离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