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尝尝这个鸡头,真好吃,好辣,好过瘾。”
石莹斯哈着递给洛真真一个鸡头,洛真真看着有些害怕的样子,可还是接了过来。
一口下去瞬间被这个味道征服了,两个人吃的头也不抬。
谁都没空搭理石桥,石桥默默吞咽了下口水。
伸出爪子,“那个,要不我少拿点。”
手还没碰到鸡爪子呢,石莹呲着小牙已经瞪了过来。
洛真真更狠,竟是要用筷子插他的手。
这给石桥吓得,一个抽冷把手抽了回去。
“行行行,我不和你俩抢,我走,我走。”
石桥恋恋不舍的看了一下炕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晚上他喝的开开心心回来的时候,石莹已经回自己房间睡着了。
而洛真真也躺在炕头窝成一个蛋,他醉醺醺的爬上去将洛真真搂在怀里,默默说了句,“媳妇儿你真好。”
窗外的雪花还在不停的下,石家一片温暖。
相对于温馨的石家,南方一个不起眼的小城市里。
洛清清躺在冰冷潮湿的床上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谁?谁跟自己说南方不冷的,简直要冻死人了好不好?
被窝里实在是太冷了,她的热水袋又变凉了。
洛清清伸腿想踢出去,结果不小心蹭到了脚上的冻疮。
痒、痛。
她难受的心都要折个了,石莹,石莹都是你,都是因为你。
你怎么不死,你死啊,你死啊。
她一激动用力捶了下枕头,一封信从地下漏出了一个小角落。
上面有一个生字,洛清清在她的强大怨念下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枣山村里。
一大早上,石莹被外面锃亮的雪光照醒了。
她爬起来穿上自己的面包服迫不及待的出了房间。
啊,雪,我来了。
额。
石莹感觉嗓子好像被人桎梏住了一般,她回头看到石桥恶狠狠的眼神,一下子心虚了。
“嘿嘿,爸,你在这里干啥?”
石桥不吱声,用力拖着她进了东屋,石莹一进来就看到穿着同款蓝色面包服的洛真真。
洛真真身上好像还有隐隐约约的亮光,好像是雪刚化的水珠。
她偷看了石莹一眼,又把头拧了过去。
石桥将石莹推到炕上,“你俩谁也别想给我玩雪去,不是喜欢看书吗?可劲给我看。”
石莹偷摸看了一眼洛真真,妈,你出去玩了?
洛真真哭丧着脸对她挤挤眼睛,刚出去就被你爸抓回来了。
啪。
石桥的熊爪子拍在桌子上,“你俩别给我挤眉弄眼的,谁也不许出去,听到了没?”
一个两个的真是不省心,如果不是自己看着,刚才洛真真差点摔在门槛子上。
石莹撇撇嘴有些不情愿,“可是爸,那上厕所咋整啊,总不能在屋里上吧。”
这时候可都是旱厕,哪里有在屋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