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良仰着头，还在天空中顿了一下：哦……好像在参悟什么以后，大彻大悟的感觉。

“你哦什么？你中邪了？”凤卿刚拿起筷子要吃饭，张守良又问话了：

“那她们这么小，怎么下得了手呢？”

“她们是成年人啊！你大爷的。”凤卿看着他是不是恋爱后，智商为零了。

“那你认识樱桃的时候，你们俩有代沟吗？”张守良开始诚心请教。

“没有，把她当闺女养的。”凤卿回答。

“对，你就得把他当闺女养。女人其实很好哄的。没钱的时候，买块巧克力也行，也算有心了。穷跟敷衍是两回事儿。”蒋建成很赞成凤卿的话，两个人还碰了一下杯茶。

共同语言的话题是很聊得来的。

“老张我跟你讲，这种父女恋的恋爱方式，安迪其实是很受用的。她很早就没有父母的，她能有今天都是自己打拼的。所以她几乎没有感受过父母的关爱，你这样，你跟我们家阿姨学做几道菜，下班的时候露一手。买些花，买些女孩子爱吃的零食……她可能会控制饮食，毕竟作为一个健身私教，她是会控制自己的饮食的。但是你必须得买，万一她喜欢吃呢？”

蒋建成说的这段话非常有用。

他甚至都没开始吃，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学做饭。临时磨枪不快也光今天先学两个，晚上就去表现。

“哎！你等一下，让林姨先吃个饭。”蒋建成赶紧压低了声音把他叫回来。

“你看你猴急那样。我跟你讲，就去学做西餐。又简单又不长胖。你看见苏乔吃的没？菜叶子，别名叫蔬菜沙拉，还有水果沙拉，就是水果拌酸奶，沙拉酱，还有牛排，这些都适合保持身材的人吃。你就学这个，好学好做。”

“有用！你们俩说的都是实战型的用法，来干一个，事成以后，我请你们俩吃饭。去北京吃私房菜——那可是慈禧吃的菜。”张守良衷心感谢两个兄弟给的实质性建议。

“那我们俩就坐等吃饭，吃慈禧的饭。”

凤卿很开心，好像已经成了一样。

凤卿离开的时候，他还特意到狗狗面前蹲下：“你先照顾好自己，星星那里我去说。”

蒋建成看他喜欢月亮就问：“你喜欢这条狗吗？”

“喜欢，很有灵性。”凤卿站起来，蒋建成送他到门外。

“星星走的时候，还和狗置气了呢。”建成说着走着，狗狗兴致好像不太高。

“这很好啊，说明星星把狗当做正常人一样沟通，这样会让狗更加聪明。而且边牧除了能接受一定的词汇量，还有自己的想法。”

凤卿站在自己的车前，蒋建成又问：“我问一个我不太懂的问题，就是有没有可能一个人他……”

“什么？”

“就是说一个人会不会被别人附身？就是说……她说话很奇怪，不符合她的年龄段。”

凤卿知道，她说的是星星。

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总是会说一些属于她那个年龄的语言。

比如：早的时候、饥荒年代、那时候……她总会在不经意之间说起她自己的经历。

凤卿也猜，蒋建成开始怀疑了。

“如果他一直都这么奇怪的话，也没什么。如果他最近才变得奇怪，建议还是先看一下医生。看看精神大脑，然后再咨询一下心理医生。有没有被家暴啊，经历什么恐怖的事情啊，导致性格大变。”

蒋建成点点头，凤卿上车以后，他目送凤卿离开。

张守良在厨房里慌慌张张的学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