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术指导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要的是哪一种意思。

他看着像是自己一个人在那沉思问题。舞蹈老师也停下来，走过去问他：“导演，有哪不对吗？”

“这个剑，是不是太重了，你们都提不起来吗？男演员都这么没有持重力吗？”

导演走过去，他试了一下，还绕了一个花手剑，轻而易举。

没看出来导演还有这一绝招，众人纷纷鼓掌。

导演摆摆手：“男演员要多练，但是一定要把手腕保护好。我不太喜欢替身，这些吊威亚的杀手是真的武校出来的，人家下手可都重，你们这个男一男二男三，都加重练习。”

然后又走到舞蹈这边，舞蹈这边好像也不太对。

“你们俩是一个人，那是你们俩的舞姿完全不是一个人。你年少的时候应该有点脾气，跳舞会僵硬一点，没有那么妖娆，长大后，腰姿非常软，目光也柔情似水，你们俩是不是弄反了？”

星星因为是专业舞蹈五年了，所以她跳舞手到擒来。她动作温柔飘逸，行云流水。可是这个成年后的演员，她是流量明星，她没有学过专业的舞蹈，所以都做不到专业的姿势。

“这样，你们俩互相教对方。”导演让她们自己之间产生默契。

蒋建成和张守良抬头看着自己公司的标志——星辰股份有限投资公司杭州分部。

但是前台都没有让他进去。

“对不起，我们领导不在，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问问你们这个公司旗下的产业……”

“智能锁，声控系统。”

“那我能看看你们的展厅吗？”

“我们没有展厅，但是有图。”前台拿出一张跟广告一样的册子，放到他们面前。

张守良看了看，嗤之以鼻。

“怪不得业绩不好，我都把这个公司给忘了。但是现在想起来，还真是会出点什么事呢。”

他把蒋建成拉一边，两人在角落里嘀咕。

“你想起什么了？”蒋建成还没有发现问题所在。

“这上面的锁，只有前三个品种是我们的，而且还是最古老的样式。后面的这些新品，都不是麦康的专利。他们可能从另一个地方引进的。但是如果这些锁具有什么问题的话，影响的是我们公司的声誉。”

蒋建成赶紧翻看，两个人偷摸着拍照片。

蒋建成一心扑在教育上，关于智能开发这一项，他很少过问。

张守良确很合格，他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了。

“我们先别说话，回到总部，给他下律师函，他这个加盟，我们不要也罢了。我记得当初我签字同意他加盟的时候，他说的可是要办教育基地的。”

“我们现在自身也有问题，很多加盟的地方我们都没有去过，我觉得下一次我们一定要实地考察！必须要实地考察，还要待上一段时间，摸清情况。”

“要不今天我们就先走吧。”

两人连负责人都没有见到，就打车到了机场。

蒋建成开始反思他们公司的漏洞。

“原来很多东西并不是加盟的越多越好，越多反而更容易出事。尤其是这些不在眼皮子底下的，别到时候再给你来个偷税漏税，借公司的名义洗钱，咱们也就搭进去了。”蒋建成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有些事情得详细计划一下。

回去的时候，已经11点多了。她累得脚都抬不起来了，晚上一直跳啊转啊……

“今天不用走路了，上车。”Kimi抚摸着方向盘，真好，有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