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姐姐是好人,他们都是好人。”
“是啊,我做了好几年的梦,寻思着能酿出酒来,好给你父亲给你兄长和将士们送去,可那梦,却总也没有成真,不曾想,竟让我从道上捡来的人给圆了这个梦,现在啊,我这心终于是踏实了。”老夫人用手拍着心口,嘴角露出一丝笑来。
“祖母,刚刚顺风飘我耳里,好像听您和小弟说捡到了什么,是什么?”忙活完了的秋习走过来拉着小弟的手看着老夫人有点好奇的问。
“嗯?捡到什么?没有啊!”老夫人一头的雾水。
秋习看了看小弟的手,又看看老夫人的手,是没有什么东西,“那,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她狐疑的晃了晃头。
“啊!哈哈哈……”小弟弯腰大笑。
“辰儿,你笑什么?”老夫人不解。
“哈哈哈哈,祖母,我知道了,知道了!”
“这孩子,你知道什么了?别笑了,快说!”
“您刚才不是说,做了好几年的梦,想酿出酒来送给父亲、兄长和守边塞的将士们,但美梦没能成真,倒让从道上捡来的人给您圆了梦的!”
“啊,对对对,我是这么说的,就是这么说的!”老夫人拍着头恍然大悟,“瞧我这记性,刚说完的话就不记得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还以为你们真的捡到了什么好东西了呢!”秋习笑。
“秋丫头,这你就不知道了,”老夫人把小弟拥到怀里,“我们可是有福气的很,因为我们捡到了宝了!”
“祖母说的对,我们真的是捡到宝了,这个宝就是秋姐姐你!”
“瞧你们说的,我哪是什么宝,不过是棵没根的随风飘荡着的草而已。”说着,嘴角不免咧出一丝苦笑。
“丫头,不用失望,也不用觉得苦,看看我和辰儿,这些年不是也被囚在个无形的牢笼里吗,有亲人不能相见,有身子不能自由,还时不时地有眼睛在暗中窥视着,可我们祖孙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快乐着我们自己的快乐,因为我们无愧于心,无愧于任何人。”老夫人的眼中仿佛有一道光,明亮着她自己,也照亮了秋习的灵魂。
“对,只要无愧于心,无愧于任何人就好!”
秋习和老夫人闲谈了几句,又给小弟讲了会儿兵法方才回去。
临走前,小弟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秋姐姐,我也给父亲母亲和兄长写了信,偷偷地让领头的大叔给带着了!”
“嗯,不错,他们看到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你们圆梦,我也是在圆梦!嘻嘻嘻嘻!”小弟捂嘴笑。
“你们俩笑什么,那么开心。”老夫人问。
“哦,做梦呢!”小弟回道。
“对对对,做梦!”秋习也笑。
姐儿俩相视着眨了眨眼。